常肯定:“兄长!我确信!陆平笙一定会自己来。”
萧长祁挑动眉梢,目露疑惑:“为什么?你因何这样确定?”
女娘沉下眸光:“因为我了解他。自秦氏案发生后,他便处处碰壁,想做的事情一桩也没做成。他绝对不能忍受自己再失手。他太想得到陆桥笼的认可了。”
此话一出,雅阁陷入了沉寂,气氛逐渐变得古怪。
苏郢用一种难以解释的目光盯着她,诧异、疑惑、怀疑、千万种复杂情绪汇集眸中,将他深幽的眸子衬得更暗沉了些。
他犹豫半晌,问出了一句:“公主...怎么对陆家三郎这样了解?”
明明是疑问,落在萧月怀耳中,却变了个味。
女娘扭头瞪他,黑着脸说道:“大将军能否不要在这种时候阴阳怪气?我与陆平笙相识时间长,自然知晓这些。你不必一而再再而三提醒我远离他!我都跟着你来这里见兄长了,你难道还不清楚我的立场吗?”
谁知萧长祁却道:“可是...阿怀。我也自小与陆三郎相识,却并不了解他。你那么厌恶他,怎能晓得他是什么性格,他会怎么样?又如何知晓他想得到陆桥笼的认可?这...不应该是他的私事么?”
萧月怀被问得愣住,脑海里的记忆回转到当年。
那个时候她刚嫁入陆家,其实是想与陆平笙好好相处的。她做不到爱他,可至少也想与他相敬如宾...
为此,她努力过。
接近他、了解他,才知此人并不像外界传闻的那样受陆家重视。相反,他在陆家毫无地位可言,陆桥笼似乎并不喜欢他,其母蒋书曼也对他关心甚少。
她曾动过恻隐之心,认为他也是个可怜人,也想与他消解冰霜。
可努力了很久才知道,有些人并不值得同情。
思绪从过去的泥潭里拉回来,萧月怀压下眸中的伤怀与痛苦,笑着说:“兄长。你不是我...你不知道,我有多厌恶他就有多了解他。毕竟...在苏郢未出现之前,我曾以为我这辈子最后的归宿就是陆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