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将杨阔的暴行全都写在纸上,包括如何毒哑她们,如何殴打她们,如果逼她们以色侍人,都详细地列了出来。
太监们将少女们写好的证词收集起来,然后高高举起,穿梭在人群之间,向百姓们一、一展示。
一个太岁庄的司薄,捧着一本厚厚的账册,大声诵读杨阔这些年的贪墨行为。
比如向朝廷索要赈灾物质,然后修改数额,中饱私囊;
比如挪用朝廷拨放的水利款,改修蓄水堰塘,借用奸商之手,巧立名目,为自己敛财。
……
要不是空寂的出现,李令月还不知道,原来杨阔这些年贪墨的钱财,全都藏在南山寺里。
南山寺原本是一座佛家寺庙,但自从空寂来了之后,就变成了杨阔的私人金库,和关押人质的牢房。
除了刘诚妻儿老母尚在,其他的人质一早就被处决了,南山寺的地窖内,白骨森森,尸骨成山,彷如人间地狱。
喧哗声越来越大,百姓们的心态变得异常的拧巴。
他们不相信爱民如子的杨阔会是敲骨吸髓的恶魔;但又坚定的相信,以公主的人品,绝对不会陷害忠臣。
“杨阔!”李治彻底怒了,指着杨阔大声呵斥道:“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话可说?”
“陛下!”杨阔再次拜倒,继续狡辩道:“这些都是刘诚干的,与老臣无关!”
说着,他看向李令月,略带嘲讽的说道:“这些聋哑女子,老臣一个都不认识,金银财宝,老臣更是一无所知,公主若是凭这些捏造的证据,就要定老臣的罪,未免太过儿戏了吧!”
老匹夫,死到临头还想抵赖,好,那本公主就让你死得心服口服。
李令月转头对李治说道:“阿耶,女儿已经查明,杨阔家里的那张破书桌下,其实藏有一条密道,通往的地方正是太岁庄,阿耶可以派人一探便知,除了这些,太岁庄的密室里,还留有杨阔平常写的书法,是不是他本人的字迹,取来便知!”
李治点点头,开口唤道:“陈公公!带人去杨阔的家里给朕仔细的搜!”
陈公公一甩浮尘,正要领命而去,却听见杨阔轻蔑的笑声从身后传来。
“哈哈哈哈,陛下,何必劳师动众,老臣认罪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