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问，“五公主，古代有外卖吗？点外卖方便吗？”
“有。”妉华道，“大户人家很方便，让下人去酒楼订就行了。”
钟依萌拍了下自己的脑门，“我这问题问的，太没水准了。我有好多问题想问你，一时又不知道从哪里开始问……啊对了，你怎么适应的这么快？
要是我是一个古人，来到现代世界得懵圈，你怎么能做到这么镇定？呃，五公主，你不会嫌我烦吧，我就是好奇，你不想回答我就不问了。”
要不是五公主穿着古代的一套行头，她真难以把对方当成古人看。
“还好，不烦。”妉华能看出来，钟依萌对她只怀有好奇，所以不嫌烦，“你有问题可以随时问，只当是我交的房租了。”
钟依萌笑出了月牙眼，“这房租好，独一份。有个问题我昨天就想问了，你父皇是真的只喜欢宁阳公主，不喜欢你们这些真公主吗？”
“不是。”妉华很客观的说道，“皇帝先是皇帝，才是父亲。给宁阳公主一个天降福星的身份，是给晋国百姓一个期许。”
“我说哪里怪怪的，原来是这样。”钟依萌不住地点头，“要是皇帝不喜欢五公主，呃，你，就不会当时对你只是禁足了。”
她看着眼前的五公主，怎么都跟电影里的对不太上。
电影里的五公主说不上有多坏，但太单蠢，或者说是单纯？
钟依萌这样想了，也这样问出来了。
“单纯？”这个词提醒了妉华。无论是五公主姚玉灵，还是两个世界的陶虞清，都能称得上一句单纯。
这种单纯，指的是心思简单不复杂。
妉华对陶虞清的真正来历有了些猜测。
丁金瑞也起来了，加入了钟依萌的十万个为什么。
妉华能答的都答了。
不大会，外卖送来了，是当地一家有名连锁饭店的早餐。
三人吃罢饭，妉华问两人借了一些钱。
“你要一个人出去？”钟依萌再问，“真不用我们陪你一起？”
妉华没让两人陪，出去打车去了陶家所在的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