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传闻,朱汉却直接说:“不是传闻,我就是见了阎王爷,都在大殿跪下了,又被时大夫拽回来的!”
时舟:“……”
虽然她确实想过找个拖,当街演双簧,但这次这个绝对不是演练好的。
朱汉不愧是生意人,知道怎么打广告,回头还得取取经。
袁屠夫正绝望,一抬头对上了时舟的视线,袁屠夫愣了一下,这不是半个时辰前被他调戏过的小娘子吗?
袁屠夫有些心虚,动了动嘴唇,没敢吭声。
孙玉怀扭头看着时舟,什么话没说,站起来往后退了退,药箱也没合上,明显是给时舟腾地儿。
他确实好奇这么年轻的丫头,究竟是打算怎么治。
时舟对孙玉怀点了下头,“孙大夫,久仰大名,晚辈时舟是半山医馆的大夫,幸会。”
孙玉怀觉得时舟说话有股子男子气,少了女子的柔弱和羞涩,多了几分男子的豪爽和坦然,怕是自幼学医,一直都是跟师兄弟相处的缘故。
他道:“时大夫客气了,听说时大夫专治疑难杂症,此小儿被石头猛击头部,昏迷不醒,脑浆流出,鼻血不止,不知时大夫有何良招?”
气氛有些微妙,孙玉怀可是时舟的前辈,孙玉怀都不肯看的病,一个晚辈怎么看?是想打孙玉怀的脸吗?
朱汉也意识到这一点,不过朱汉是生意人,脑子活络,当时就说:“孙圣手都说是疑难杂症,那必须得找专科的大夫。”
说着,朱汉看向时舟,“时大夫,这就是您的事啊!”
时舟对孙圣手拱手,“晚辈还年轻,虽然专攻疑难杂症,但到底经验不足,救治中若有不足之处,还请孙大夫从旁指点一二。”
半山医馆专治疑难杂症,这本来是时舟为半山医馆打的噱头,现在是被迫承认不走寻常路,要是不这么说,那就是当街跟仁心堂抢生意了。
孙玉怀暗地里勾了勾唇角,觉得这丫头还算懂事,知道不能抢风头。
时舟弯腰号脉,说了跟孙玉怀一模一样的诊断,这就是肯定了孙玉怀的医术,只是接下来的操作,直接证明了时舟比孙玉怀以为的还要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