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跟着,“你进宫还跟太皇太后说了什么?”
穆玄问:“你不怕宁王府的人还盯着你?”
这日穆玄过来寻她,却发现时舟在收拾行李。
时舟:“你一堂堂小公爷,在京城都是横着走的人,你说自己一无是处?若是让人听到,怕是以为你是冒充的吧?”
时舟本来还想跟他多说两句,结果有人询问药包,时舟立刻跟人介绍药包,不搭理他。
“若我一意孤行,非要像我师姐那样开门治病,只怕会坏了夫家的名声。这世间的事啊,本就没有两全法,所以我便不为难自己,也不耽误他人。最好的法子就是不拘泥男女之事,便能真正做到无愧于心。”
她看了穆玄一眼,正了正身上的背篓,抬脚除了宅子的大门。
穆玄急忙问:“你要做什么去?”
时舟看着他说:“宁王明知我住在你府上,或许在他们眼中,你我二人早有收尾,若他还敢让人盯着我伺机下手,说明宁王此人不但个性睚眦必报,行事还没有分寸。他一个庶子能登上宁王之位,必然是他一心图谋的结果,不该如此小家子气。”
穆玄不理她,此时此刻,他正伤心欲绝。
“太皇太后就没提过你的终身大事之类什么的?”
时舟:“我就知道穆公子能明白我的处境。”
“什么?”
时舟说:“我想这两日进宫看一次佟老实,然后离开京城。”
时舟点头:“嗯,我攒够了银子,该走了。”
穆玄盯着她:“韩半山留给你的东西不要了?那他的衣钵谁来继承?”
时舟回答:“韩半山是我行医途中遇上的善心人,只能算半个师傅,我的师傅另有其人,所以他的衣钵用不着我来继承。自然有他其他分布各地的弟子继承。我有我自己的事要做的。”
穆玄动了动嘴唇,“你若实在要走,那你便回大游山去,那里如今变了天地,跟之前不一样了。”
“怎么了呢?”时舟好奇。
穆玄说:“赵家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