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过这一脚踩下去,石头纷纷为之破碎,而尘土也在其脚下 颤抖不断,而其头上之怒气也一度可以遏制住行云的流动。可以看出,松不知为何会这般对自己有火,而细心一想,平心而论,自己并无过失之处,更不敢在此荒村随便与人口角,而此时忽生此事,岂非是天大的冤枉?
少秋一时甚至有了轻生的念头,活着如此,还有何念想,不如如山头之草木无情无苦多自在。可是一想到小花,又不舍得这么做,况且这松未必便能取了自己的性命,何不往前逃上一逃,实在逃脱不掉再说吧。
此一路逃去,也不知摔了多少次,双脚已然是破碎不堪,血更是不断地流出来了,而疼痛已然使少秋不复生活之激情。而再看这后面,松之追杀似乎并不以自己的疼痛而有丝毫的松懈,相反,其这时真是暴吼连连,而这两边的树木这时也在这暴吼声中倒伏了一大片。
不过,还好,夜色这时不断地降临了,而在这荒村,一度炊烟升起,万家灯火下,这松这时也似有所感,不 复对这少秋如此穷追不舍,而是坐在路边抽起了烟,在这烟雾升腾之中,他听到了一位女人的呼喊,于是,不追了。
少秋这时才松了口气,不然的话,死在这松的手中,于自己来说,岂不是太委屈了吗?
也亏松此人平生要脸,杀人只在荒山野岭,不敢于众目睽睽之下取人性命,不然的话,这少秋肯定没命了。而此时那个女人对松的呼喊,可说是救了这少秋一命,而这松听到女人叫自己,一时狂喜,便不再追杀少秋,而是尾随女人而去,而这少秋便出了这地,回自己的屋子了。
一看到少秋来了,花姑脸上的笑容真是无比的美,这时甚至想走过来,在这少秋的脸上亲吻一下,不过看到少秋害羞的样子,一时又作罢。她这时就坐在少秋的屋子门前,在一块干净的石头上哼着小曲,这歌声是好听的,而听着这歌,少秋的心情是复杂的。
在花姑对自己唱歌之声,荒村各处,已然是有人在不断地吼叫,就连老人也不断地啐骂着,虽然只是骂着一些猪狗之类的东西,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在骂少秋。而听到这吼骂声,花姑并没有离去,相反,呆在这少秋的屋门前唱得更欢了。这令少秋着实头疼,却又一时不敢把她如何,便只有任她在那不断地唱着罢了。
正在这时,在小河之对岸,有人这时竟然开始谩骂,并且是指名道姓地谩骂,而公然辱骂他人,而且骂得如此不堪,这纵使是在荒村,也依然是令人发指的。不过,少秋也还算是有招的,这时把自己的耳朵捂上了,而一旦听不见了,这也便算是不关自己的事了。
不过这也不好,对耳朵来说可谓是相当难受,长此下去,非患疾病不可。少秋不敢用棉花捂耳朵了,骂就骂吧,反正也骂不死人,怕什么。
这时,松也在小河之对岸不断地骂着了,甚至脱去了裤子以姿势助骂,而荒村的人们这时竟然为之打上了节拍,以表示对其骂人之支持。
面对这事,
第六十五章 天地变矣-->>(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