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的脸上扇一个耳光,可是看在王子的面子上,一时不敢造次,不然的话,可能会影响他的心情的。得罪了王子,花伯的人生可能也就完蛋了。
小花坐下来了,就坐在王子身边,却不敢也不想与之接触,不然的话,似乎不想做人了。而花伯看着小花,说什么也要她靠得王子近些,更近些,这是在路上对小花说的,如果不照办,后果当是相当严重,说是要打断她的腿的。
这尚且没什么,更为可怕的是,父亲要自己在吃饭之时向这位王子表白,说自己喜欢他,甚至要自己说想嫁给他。这是小花最为害怕的,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向谁说过,不要说对这位自己从未看好也从来不喜欢的男人说这话了,纵使是对少秋,小花也甚是羞于启齿。
饭眼看快要吃完了,而小花尚且还没有说一句话,坐在王子身边,也是相当别扭不时尚且要把自己的身子往外挪挪,不至于使两人身体相接触。“你说是不说?”花伯敲了敲桌子,示意小花向王子说那句话,非要她对王子说“我喜欢你。”
可是这饭眼看都要吃完了,而小花仍旧低着头,脸上一片羞红,不要说敢于当作众人的面说这话了,纵使是完全不相干的客套话,小花也不敢说。此时听见父亲如此相逼,如何不急了,这泪水不断地流下,想起了少秋,又想了想这王子对自己的种种无礼,此时打死也不能这么说。
“真正是岂有此理?”花伯此时站起来了,不吃饭了,走出这屋门,便说自己要去跳河了。
王子极力相劝,说万万使不得,又没有发生什么天大的祸事,何至于如此呢?此时小花也拉住了花伯,不准他离去,得坐在这小桌边吃着饭。可是花伯以十分阴险的眼光瞅着这小花,轻声地说,“你说是不说?”
“我不敢说那话,而且我也说不好。”小花轻声地回答。
“那我还是跳河算了,碰到你这么个不争气的,要知道,黑匪打过老子我多少回了,我能不报仇吗?”花伯说,“你到底说是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