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意,男女之大防不可废,冯大爷就算是风流倜傥之士,在此荒村,亦不能不有所收敛。可是,当冯大爷准备离去之时,而少妇死死抓住了他,想挣脱是不可能的,因为这手真的比铁钳还要硬,此时面对这少妇如此,冯大爷就算是足智多谋,亦是无辙。
面对这少妇之胡搅蛮缠,冯大爷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自己也老大不小了,为何就不能有个女人呢,此时见这少妇抓住了自己,而这脸上的泪水更是一颗一颗地流下来了,冯大爷能不心疼吗?可是转念一想,这再怎么心疼也不能心疼别人的女人不是,让人知道了,笑话不笑话呢,更何况以荒村之偏僻蒙昧,而自己做出如此之事尚且想活得自在,怕是绝无可能了。
可是,冯大爷想逃出此屋子,与此少妇撇清关系,以便在人前赢得高尚有德之名,怕亦非容易之事。因为以荒村之消息灵通,只怕此时人们早已知晓他冯大爷进了这少妇的屋子,此时再出去的话,那怕是从此消失,而人们说起他时,仍旧会说他是个无义之小人。对于此等传言,冯大爷能不在乎吗?
而没了冯大爷的话,少妇此时沦落何人之手不是很明白的吗,狗爷早已对之垂涎三尺,知道这是个没有人要的女人,可以不冒风险,而少妇一时起了自暴自弃之念头,如此一来……不然的话,少妇亦断不会强人所难,此时更不会挡住了冯大爷离去之路,她知道狗爷之流正呆在不远处以一双可怖的贼眼瞅看自己哩。
对于此等之事,冯大爷也是略有耳闻,知道自己不能丢下这少妇,不然的话,以瘦弱男子之力气要对付狗爷之流,这怕是不成的。不然的话,少妇也断不会抓住了这冯大爷,荒村人们的闲话,她也是怕的哩。
冯大爷真的不敢出去了,此时就不再走了,人们要怎么说就怎么说吧,反正自己又并不干什么坏事,这便不再想出去了。冯大爷又坐在这桌子边,一边喝着闷酒一边听着这外面不住地下着的大雨,滂沱大雨使荒村一切几乎都不存在了,包括瘦弱男子,也包括人们的非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