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心不让他安生似的,这便扑进去了,不准其读书了,说是要他去外面看看一个人。可是少秋说什么也不肯去,荒村的人们见此,一时也是不管这么多了,竟然将之扛起来了,直接扛到了黑匪的女人屋子里了。
少秋站在黑匪女人的屋子里,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这要是让黑匪知道了,可不得把自己的皮都剥了?当然,此亦不能怪自己,荒村的人们执意要把自己弄到此地来,不然的话,自己在屋子里好好读书来着,何至于站在这黑匪的女人的屋子里呢?
人们把少秋弄进了黑匪女人的屋子,一时砰地一声关上了屋门,而少秋想出去,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一时不得出去,亦只好是干站在黑匪的女人的屋子里了,而黑匪的女人,竟然在少秋的面前脱去了裤子。
面对此突发之事件,少秋吓得浑身不住地哆嗦着,平日里,黑匪见了自己就打,面对那歹徒似的人,作为一介书生,亦只能是怪自己命苦而已,不然还能如何呢?不过这也难怪黑匪,他不知听谁说了,少秋觊觎其老婆,若非如此,事态何至于如此严重呢?
平日,少秋与黑匪的女人碰到了,甚至看也不敢看人家,就怕别有用心之人会乱说话,让黑匪知道了,自己只怕是小命亦没有了。可是此时人们把自己送进了黑匪的女人的屋子,早知道是这个事儿,打死也不会来的。
少秋抱着头,怯怯地蹲坐在墙角,根本就不敢看黑匪的女人一眼,因为黑匪的女人不知怎么了,可能是吃错药了吧,竟然对这一介书生多少也有些好感。可是少秋有什么地方使得她如此上心呢,少秋之长相并不是那么地好,力气就更是少得可怜,可是此时黑匪的女人不知为何,竟然要少秋与之睡在一起。
少秋此时听到这话,一时几乎听都不敢听了,这便哭了。这太吓人了不是,让黑匪知道了,平日纵使是自己什么都没有做,尚且要打人,而一旦做出事来,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外面此时不住地开始下起雨来了,荒村的人们,纷纷散去了,人们虽然是散去了,可是知情者不在少数,一旦黑匪回来了,知道少秋与他的女人有染,这可怎么得了呢?为今之计,不过是什么也不做吧,就这么蹲在这个墙角,苦苦地挨着日子,也许上天保佑,挨到了天黑,黑匪的女人开恩放了自己,那敢情就好了呀。
可是,黑匪的女人并没有放过自己的意思,此时钻出去看了看外面,这雨下得更大了。少秋此时想回去,可是这么大的雨,而且黑匪的女人亦不放话,自己就此离去,得罪了黑匪的女人,亦是相当危险的。
“我求你放过我吧。”少秋蹲在墙角不住地哭泣着。
“放过你?”黑匪的女人说,“好呀,不过你得与老娘我睡一个晚上,怎么样?”
“这……”少秋作为读书之人,当然是知道羞耻的,非礼勿视,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
略思考了一会儿,少秋知道这不是个事儿,这便不管这大雨了,冒雨冲出去了,一会儿工夫便已然是不见踪影。黑匪的女人见少秋跑了,一时追了出去,大声地骂着,“黑匪回来,我要对他说你强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