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人到底是什么地方的人,为何要如此对自己说话呢?
“进屋去呀,这么冷的天,又下着雪,站在这外面,你是不是有神经病?”一位妇女见少秋如此,便这么责备着。
雨雪打住之时,刚才那位和尚又把那株柚子树扛回来了,栽在刚才拔出来的地方,而这树一栽下去就活了。静心一听,似乎还听到这柚子树之笑声哩。
那位和尚把柚子树栽好了,这便去了,而那位妇人,白了少秋一眼,又吐了一口痰在地上,这便也离去。因为在那个妇人看来,少秋行为之古怪已然是超出了自己的想象,这么冷的天不呆在自己的屋子,此时想去什么地方呢?
这位妇人啐了一口之后,这便火速离去,甚是为自己此行而感到骄傲,不然的话,呆在屋子,万一少秋进了自己的屋子,这可要如何洗刷自己的清白呢,届时可能是跳进黄河亦洗不清了。边这么想着尚且边回头看了一眼少秋,就怕此人跟上前来,抓住了自己的衣服抑或手什么的,而一旦做了此事,那么自己只能是认命,因为算命的早已说过,今日自己活该倒霉,否则自己的儿子就要出事!
这是位好母亲,宁愿自己倒霉,亦断不愿看到自己的儿子出事,此时甚至希望少秋能够走近了自己,与自己说说话什么的,甚至在这大路之当中,强行非礼了自己亦是好的。可是少秋什么也没有做,这位妇人大概只能去找别人做坏事了。
少秋此时听不到黑匪打呼噜的声音了,此人断不可死在自己的屋子,不然的话,给了人们口实,届时起众了,极有可能活活打死自己的。而打死一个罪人,在此荒村是没有错的,甚至可以说是一种善举。
没有办法,少秋只好是进了自己的屋子,探了探黑匪的鼻息,已然是没有什么气息了,这黑匪真的是死在了自己的屋子里了。少秋这便走出去了,想去找几个人帮忙来着,亦请人们证明自己的清明,自己并没有对此黑匪做什么,他之死去,极有可能是喝多了酒,抑或是生了这病没有得到及时的救治使然,与自己可是没有一丁点关系呀。
可是此时看了看这荒村,直是一片之萧条,不要说人了,牛亦没有看到一头。看来一切只能是靠自己了,而这对于病毒之害怕,在这生死存亡面前,亦不得不暂且把这干系放在一边,不要那么过于担心了。
此时只能是打破常规,说什么不可以与传染病人接触,此时不把这黑匪弄出自己的屋子,届时人们会怎么说自己呢?这便不管这么多了。
把这黑匪拖出去之后,这才发现这人并没有死,其装死不过只是想让少秋与之接触,从而把自己的病传染给他,纵使是死了,也算是除去了心腹之患,否则的话,留此人在世上,当置花姑于何地呢,自己放不放心呢?黑匪的目的达到了,这便勉强从地面上爬起来,打了个哈欠,又伸了个懒腰,这便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