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听上去有些过于寒冷,而站在这外面的人,纵使是飞雪满天,亦断不会退却。
好花因为此人之过于执着,此时不得不拉开了屋门,往外这么一看,旷野之中,呼啸北风飘过,视野一片茫然,啥也不见。渐渐地,在昏黄的灯火下,可以看清此人是谁了,不就是冯大爷吗,不过此时尚且不知他到此之目的何在。
“我来看看你。”冯大爷轻声地说,说完这话,甚至想在这好花的手上摸一下,可是好花动作之迅速,直如闪电似的,冯大爷一时并没有摸到,只不过摸到了好花背在背后的一把大刀上,这便迅速把手缩回来了。
“你这是?”冯大爷颇为不解。
“滚,不然的话,老娘可不客气了。”好花撂下了狠话,冯大爷一旦抗命,此时便不管这么多了,直接大刀伺候!
“你看看你,这么美的一个女人,何至于天天陪着一个傻子玩呢?”冯大爷一脸的迷惑。
“老娘我愿意,你管得着吗?”好花说完这话,在冯大爷脸上啐了一口口水,这便又砰地一声关上了屋门,准备睡觉了。
冯大爷此时也不知怎么了,这个世道到底是咋了吗,何以自己这么一个伟丈夫,却讨不到老婆,而这傻子病夫之流,却又是守着美女不知珍惜。上苍啊,这到底是怎么了吗?
冯大爷长长地怅叹了一口气后,这便又悄悄地离开了这好花的屋子门前,因为再呆下去的话,直是有可能会出人命的。冯大爷可不想背上杀人的罪名,因为冯大爷的心可是好着哩,断不会为了一些个鸡毛蒜皮之小事而无端与人有什么过节,自己可是和气着哩。
看着这冯大爷走了,好花又坐在床前纳起了鞋底来了,因为自己的丈夫身体之不好,此时又受了伤,自己除了每日为之上山采药,到了夜里,尚且要纳鞋底来着。不然的话,等自己的丈夫的伤病好了,可以下地走路了,可是这没有鞋子穿亦是不妥的。自己的丈夫的鞋子被大火烧了呀。
如此过了几天,荒村的人们以为好花的丈夫可能不中用了,这便想着夜里过去与之说说话来着,至少也可以听她唱唱歌什么的。可是过去之后,听到的不过是哄婴儿入睡的歌谣,而在好花的歌声中,她的丈夫渐渐入睡了,门外之人本来打算要走了,见有机可趁,此时非但不走,尚且有推门而入之意思。
不过那人因为不讲礼貌,直接被好花骂了个狗血喷头,在离开好花屋子门前的时候,因为过于害羞,甚且哭了。从此之后,似乎再也没有人敢于上好花的屋子门前去听什么歌谣了,人们在走过他的门口之时,为了怕引起误会,直是以百米飞人的速度跑过,为此颇有人因为不慎而撞在一些石头木块上,从此弄得个痴呆愚傻不会数数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