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伯便闭上了眼睛,想沉沉睡去,以便明天去地里干活,不然的话,来年春天到了,恐怕就真的来不及了。可是不成,根本就无法睡去,甚至眼睛到了这时,不知为何,连闭上都不可能做到了,一旦闭上了,便非常疼痛,就跟有人往自己的眼睛里洒辣椒粉似的。
没有办法,花伯只好是不敢把眼睛闭上了,只能是任其这么睁着吧,不然的话,还能如何是好呢?如此过了差不多七八个小时吧,天都快亮了,而花伯仍旧无奈地睁着眼睛,不敢稍微闭上一二,不然的话,真的是无法忍受啊。
天快要亮了的时候,花伯听到门外有人打门,声音轻轻的,不是太听得清楚,尚且以为是风呢,都不想去理会,可是不去观注一下当然也是不成的。没有办法,花伯只好是从床上爬了起来,匆匆拉开了屋门,往外看去,但见一人站在自己的门前,手里捧着一个破旧的袋子。
“老瘦?”花伯试探性地询问道。
“嗯,还没有睡啊。”老瘦的声音。
“不是听说你死了吗?”花伯有些不明白,甚至怀疑出现在自己屋子门前的不是人。
“来看看你。”老瘦轻描淡写地说道。
“你还是走吧。”花伯边这么说边为之烧起了纸钱来了。
“你看你,怎么这样了呢?”老瘦责备道。
“东边已然是够不干净了,”花伯边烧纸钱边长叹着,“你还是走吧,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我真不是鬼。”老瘦边说边凑上前来了。
“可是人们都说你已然是去世了呀,”花伯非常错愕地说道,“为何又活过来了呢?”
“被人们救过来了。”老瘦长叹一声,无力地说道。
“哦。”花伯赶紧把那些纸钱踩灭了。
“我来呢,”老瘦边这么说边把一个钱袋子摆放在花伯的桌子上,“不过是送你些路费罢了。”
“这个袋子好像是少秋的吧?”花伯如此问了一声。
“是的。”老瘦回应道。
……
老瘦把那一袋子钱摆放在桌子上之后,旋即离去,不敢再呆下去了,不然的话,可能真的会不太妥当。这不,放下了钱,老瘦悄然溜去,转瞬之间便消失不见,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了。
花伯拿着这些钱,心里非常高兴,有了路费,此去不再有任何问题,可以直取吕镇,届时非要控告少秋不可。想到这里,花伯脸上渐渐露出淡淡的笑容来了。
此时不再想去大山上干活,拉开了屋门,门也没有关闭,直接往着吕镇而去,甚至打算把事情完成之后,再去餐馆里好好吃一顿,吕镇的那些馆子,煮出来的粉条的味道就是不错。
怀揣着老瘦送给自己的钱,花伯踏上了去吕镇的道路。此时天上不再下雪,路面上一片干爽,行走其中,颇为舒适,不然的话,花伯也不会唱上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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