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回来,便没办法告诉你,哎,说起来,事来时如山崩地裂,一件接一件,再强的人也扛不住,他倒是疯癫了,可朝廷损失多大?谁曾想过这些!”
开氏看了看禁闭的门窗,低声道:“老爷可是说顾正臣疯癫了?”
开济吃惊不已:“你为何知道?”
开氏轻声道:“前不久,兵部尚书家的赵氏来说话,提到过此事,说顾正臣被下人背叛,差点性命不保,后来顾正臣的儿子也没保住,顾家零散,一干下人都散了,备受打击的顾正臣便疯癫了。”
开济豁然起身:“赵氏如何知晓这么多事?”
开氏摇头:“妾身也不知,兴是赵尚书告知的。哎,顾正臣是朝廷功臣,竟落得这个下场,实在令人唏嘘感叹,说起来,好像与什么马克思至宝有关。”
开济踱步,转身看向开氏,肃然道:“没错,这事确实与马克思至宝有关!”
开氏走至开济身旁:“老爷,那至宝是何物,之前顾家嫁女时传过一阵子,怎么现在又传开来了?”
开济目光深邃,忽然想到什么,打了个激灵,面色凝重起来:“连你也想知道马克思至宝是何物,呵呵,哈哈,好,好啊,了不得,了不得啊!顾家不是遭难了吗?你去送些东西上门。”
“这个时候?”开氏有些惊讶,赶忙说:“老爷,不合适吧,顾正臣都已经疯癫了,许多官员还盯着,妾身去,会不会连累老爷?”
开济摆了摆手:“早年间,顾正臣刚至金陵时,我与他有过一面之缘,算得上是故交。既然是故交,他们落难了,该帮还是需要帮一把,雪中送炭,方显珍贵。”
“可现在都已天黑……”
开济肃然道:“天黑了,那就打着灯笼去,多点几个灯笼,亮堂一些,莫要摔着了。”
开氏见开济没有半点玩笑的意思,应声去准备。
开济敲打着桌案,随后走至窗边,推开窗户,任由冷风吹面,声音低沉:“好一个以身入局,顾正臣,你到底在做什么,下了如此一盘大棋,要将所有人当棋子耍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