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技能开启的瞬间，向九整个人看上去好像是老了几岁。
“队长，我也坚持不了太长时间，最多五分钟……”向九的声音也变得沙哑了，他极为痛苦，如果不是因为屠森无论如何都要求他使用这个技能，他是绝对不会使用‘灰暗’这个技能的。
每次使用了这个技能后，他都会有一段时间不能参加副本，而且还会在一定程度上，减少他的自身寿命，属于那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
屠森听了向九的话后，看着向九的眼神中充满了嫌弃：“你可真是没用，就不能再多支撑一段时间吗？”
向九听了这话也不高兴了，挣扎着对屠森说：“我们一开始说好的就是五分钟，你，你这个时候嫌弃我没用了？”
屠森却只是淡淡的看了向九一眼，“至少也要坚持到听到陶奈的死亡通告。只要陶奈死了，其他人都必须要乖乖听我的话，不然的话，我是不会带着他们离开的！”
向九不甘心的看了屠森一眼，却只能忍耐下来。
和其他人不同，向九完全不相信陶奈能够逃脱，既然如此，屠森身上的终极任务就是最后一个终极任务，他必须要靠着屠森才能顺利离开这里。
季晓月这个时候发现陶奈脸上被污染的痕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加重了，抱着陶奈的手臂也加大了一些力气：“奈奈现在的情况很不好，赶紧想办法，帮奈奈承担污染！”
【叮-检测到玩家正在遭受精神污染，精神值-2！】
季晓月听到了脑海中传来了系统的警告声，想了一下后，还是握住了陶奈正在出现变化的手臂。
而也在这个时候，陶奈身上被污染的地方，自然而然的转移到了季晓月的身上。
同时，季晓月的脑海里传来连续的警报。
【叮-检测到玩家正在遭受精神污染，精神值-2！】
“居然真的管用……！”季晓月也没想自己居然真的可以帮助陶奈承担污染，眼底才泛起了一道错愕之色，就看到了商溟也在陶奈面前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