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寒暄。
张之维打量了一下吕家家主,留着个中分头,浓眉大眼,穿着贴身短打,宽肩阔背,一副劲装打扮,一看就是个练家子的。
风格和文质彬彬的王家家主与陆宣格格不入。
“吕兄远道而来,我陆家蓬荜生辉啊!”陆宣抱手说道。
“陆老弟客气了!”吕家家主抱手回礼,又看向一旁的王家家主,“王兄也在啊,那真是巧了!”
王家主也抱手道:“吕兄,对了,都说吕家双璧,天资绝世,不知为何此次没随吕兄一起到来啊?也好让我等长长见识啊!”
吕家家主笑道:“王兄说笑了,什么吕家双璧啊,都是江湖人的吹捧罢了,只是两个不成器的小子罢了,此次,也随我来了,这不,从小在村里长大,没见过什么市面,被这般繁华景象迷了眼,现在不知道在哪儿游玩呢!”
王家家主笑道:“来了就好,那我可要长长眼了!”
吕家家主道:“那王兄可要失望了,说起来天资,那还得看陆老弟家的陆谨!”
陆宣连忙摆手:“两位兄长廖赞了,只是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而已,担当不起,担当不起啊!”
三个家主边走边你推我往的来了波商业互吹。
不过吹的时候,刚才出尽风头的王家家主却略显落寞。
虽说陆宣和吕家主都说自家孩子不值一提,但任谁都听得出来,这是谦辞。
但他不一样,他的儿子……虽说不算庸才,但也和天才搭不上关系。
三人越走越远,直至不见,而台上的戏剧也谢幕了,那钟馗巫优退场,片刻后,又有新的曲目唱响。
这场戏是《女驸马》,不过对比之前的《钟馗嫁妹》却显得平平常常,远不如先前那般惊悚绝伦。
张之维对这些东西并不感兴趣,也欣赏不来,三两口把桌上的茶水喝干,闭目修行起金光咒来。
这个年景,着实没什么娱乐项目,不如修行来的实在,这种一点点变强的升级感,让张之维尤为着迷。
“三一门左若童,拜见天师!”
突然,一个有些风轻云淡的声音的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