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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江年有条不紊的遣散围观群众,又喊来服务员整理现场。
“枝枝丫头。”陆老爷子关心,“你没事吧?”
盛从枝还握着那半截酒杯,“没事……”
“手。”
傅延突然说话。
盛从枝一愣。
“我看看……”陆老爷子秒变脸,“还说没事,你看看自己的手,都流血了!江年,快找医药箱。”
盛从枝低头,才发现右手虎口处破了一个小口子……
应该是不小心被酒杯划到了。
“小姑娘家家的管什么闲事?他们大老爷们打架,你离远远的就好,还想要拉架?那是你能干的事吗?”陆老爷子絮絮叨叨,“现在伤成这样,万一影响到以后你……阿延,你赶紧帮忙看看!”
盛从枝眼皮子一跳,“不用……”
男人掐灭烟头,几步过来,握住她的手腕。
他手掌微凉,神态也恢复了平日里的淡然,检查伤口的模样更是堪称正经,教人看不出一点异常。
“怎么样?严不严重?”陆老爷子是真的担心。
“不严重,就破了点皮。”傅延捏着她细软的指尖,薄唇玩味,“医药箱再不送来,估计快愈合了。”
盛从枝:“……”
陆怀宸闻讯赶来的时候,露台已恢复原状,宴会也在继续,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似的。
“枝枝你没事吧?”
“你还好意思问?”陆老爷子吹胡子瞪眼,“跑哪儿鬼混去了?你就是这样照顾人的?”
“爷爷,我刚才有点事……”
服务员很快送来医药箱。
陆怀宸伸手就要去接。
“我来吧。”傅延再次说话。
“对对对,给阿延。”陆老爷子说,“他可是医生,让他帮枝枝处理我才放心,你滚一边去。”
被嫌弃的陆怀宸:“……”
行吧。
盛从枝全程静默不语,就这么看着傅延接过医药箱,再用那双修长白净的美手将医药箱打开,从里面拿出棉签,稍稍一看,利落的撕开包装。
“嘶——”
猝不及防的尖锐痛感,让她脑子里的男色绮念瞬间消散。
傅延又用棉签在伤口处抹了好几下,“现在知道疼了?”
盛从枝:……我tm怀疑你在故意报复!
几个围观者压根没多想,陆老爷子更是趁机教育,“枝枝丫头,下次可不能这么冲动,听到没有?”
盛从枝无奈:“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