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半同学都不在教室里,纪延和猴子他们不在,后桌的苏清络也不在。
直到凌星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专注做题的同桌曾知乐才从做了一半的试卷中抬起头。
她看了凌星一会,好奇起来:“你上午怎么请假了?”
凌星将托起的右手手腕又托高了些:“手疼。”
曾知乐歪头对着她的右手打量一圈,没红没肿的,根本没看出来问题:“骨折了吗?”
看过去也不像是骨折,骨折也应该打个石膏吧。
凌星将右手轻轻放在课桌上,摇了摇头:“医生也没具体说是怎么回事。”
玄乎其玄的,有些事情还真不是科学领域能探寻到的,比如邱意琳身上的那个系统。
凌星不是不想过,她要是冒不丁的跟别人说邱意琳整天在跟一个电子音说话,那个电子音只有她和邱意琳能听到,别人不当她神经病才怪呢。
曾知乐啧了一声:“这倒霉劲……”
又问:“那还能写字吗?”
简单的握拳动作都做不到,写字肯定是不能写字的。
曾知乐终于不淡定了,她回头看了眼画了一半半的黑板报:“你的手要是不能写字,那我们写了一半的黑板报怎么办?”
凌星唇角抿直,好半晌才道:“不知道,等明天看看会不会好些。”
也只能这样了,黑板报多多少少也写一半了,时间也还宽裕,就算手疼三天,最后不疼的时候她多写会,倒也不是不能完成任务。
预备铃声快要响起时,纪延跟猴子几个回了教室,他们可能是去打球了,满头满脸都是未干的汗水。
纪延看到凌星,黑眸亮了亮,他三步并做两步走到凌星座位旁边:“星星,你上午怎么请假了?”
一股子热浪并着汗味传来。
凌星有些嫌弃这股味道,她不想跟纪延掰扯太多,也没说手疼的原因,只随意找了不舒服的理由搪塞过去。
纪延不是看不出凌星态度上的变化,他将所有的原因归咎于那天在操场上随手接过去的一瓶水,懊恼还是有的,但更多的还是觉得凌星脾气不如从前了。
下午第一节课是物理课,整整大半节课凌星没有动手写一个字,就连全班同学都在做笔记时,她也没有拿起笔。
所幸她回答问题积极,坐的位置也比较靠后,物理老师并没发现她的异常。
16.也没那么难-->>(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