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这孩子是不会收下这套针了。
老吕这么做的原因他也明白,于月确实是个万里挑一的学生,这样的学生错过了,是他的损失。
“这针是老吕托人送过来给你的。”
这针不一样的,效果也有误差,吕思清手上的银针从哪儿做的就连他都不清楚。
有传承的人家,自有人家的路子。
于月一听是吕大夫托人送来的,就想到今天来的楼夜,不由抿嘴偷笑。
“何教授,吕大夫还没收我为徒,这银针也太贵重了?”
何常华还以为这孩子要说什么,原来是这个,他不在意地摆摆手,“放心收下吧,既然老吕托人送来了,那你就好好收着,回去之后,给他敬杯茶就完事儿了。”
原本想说磕个头的,又猛地想到现在的情况,换了个说法。
于月见何常华这么说,开心地收下套针,随后她看着何教授,小声说。
“何教授。”她认真道:“您最近有觉得身体哪儿不舒服吗?”
何常华一本正经:“除了学生不太顺心,其它没有。要扎扎你自己。”
于月扑哧笑了,收起针,笑意盈盈道:“我昨天在食堂看见张局长。”
“哦,他啊,不稀奇。”何常华摸出一把放在书本上,慢悠悠嗑着:“没多久该开医学研讨会了,他应该会出席。”
“啊?医学研讨会,我们学生可以参加旁听么?”
“这个不清楚,具体得问你们导员,不过你不用担心,你到时候跟着我一起去。”
“我?”
于月愣住,她没想到自己一个旁听生居然有这样的机会。
何常华点点头,“嗯,你跟我一起,给我做助手。”
他之前的助理因为受不住他的脾气,申请调走了。
“可是我没有……”
“我说你可以,你就可以,好好准备一下,明天我先带你去趟医院。”
“您病了?”于月疑惑地看着他,上下打量,并无病容。
何常华翻了个白眼,“没病就不能去医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