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医的,什么不知道,虽然是她主动的,但是这人怎么好意思这么直白的问。
“你都知道啊。”楼夜忍不住笑了,他装模作样地解衬衫扣子,吓唬她:“那你怕不怕?”
“不怕。”于月坦诚道:“我带了银针,如果你不太行的话,还可以给你针灸。”
“?”
“……”
楼夜脸上难得有错愕之色,他反应过来,痛心疾首道:“媳妇儿,你平时在学校都学了些什么?”
看起来娇娇弱弱的小姑娘,一开口就是要给他治男科。
“什么都学呀,”于月不好意思道:“你要是需要我帮你来两针也成。”
说完,还补了一句:“不用不好意思,这是正常现象。”
她学的杂,在学校学的,在医院学的,自己看书自学的,很多。
现在就是用医生的口吻来跟他说话,一点也没有觉得不好意思。
“……”
面对她坦荡的眼神,楼夜觉得是自己龌龊了。
目不转睛盯着小姑娘看了一阵,他脸上笑容收敛,没什么表情,开始解皮带——
“行,麻烦于大夫帮我看看,有什么需要您扎两针的地方。”
“尽管动手。”
见他动真格的,于月拉过一边的薄被,裹着自己,缩成一团:“我开玩笑的。”
“是吗?我没开玩笑。”男人扯出皮带,挂在旁边的椅背上。
他侧身,单腿压着床单,左脚踩在地上,手掌撑在她身侧,俯身看着她。
“来,仔细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