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果然,生过孩子的妇人更有韵味。
萧君衍迷醉在沈婉竹的体香之中。
他低下头,在沈婉竹的脖子上深深地嗅了一口,带着一丝奶香的气味让萧君衍的双目染上了腥红。
“萧君衍,我是你兄长的妻子,你就不怕被圣上知道吗?”
沈婉竹气得发抖。
当初她会委身给萧君泽实属无奈之举。这几天,她不止一次地想到楚明轩,那是她全心爱慕过的男人,在她心里总归是不同的。
“嫂嫂,你觉得父皇会信你还是信我?”萧君衍嗤笑了一声,打破了沈婉竹的幻想。
“你若听话,我可以帮你治好你那天生痴傻的儿子!嫂嫂,从刚刚看到你,我的脑海里就在想着,将你压在身下,该是何等快活!我想的心都痛了,好嫂嫂,你就成全我吧……”
听着萧君衍嘴里冒出来的污言秽语,沈婉竹的眼角不由渗出了两行清泪。
她此刻后悔极了,刚刚若是不理萧君衍的威胁,那现在的噩梦就不会发生了。
“求你了,放过我!”
沈婉竹仰起头,看着上方的男子,她紧紧咬着红唇,眼眶里的泪水流得又急又凶。
“对,就是这样,就是这种楚楚可怜的眼神。”
萧君衍目光兴奋,白皙的俊颜浮上了几许潮红,他一把扯下了沈婉竹的罗裙。
“嫂嫂,二哥早就被女人掏空了身体,肯定不能带给你快乐,我会帮二哥补偿你的……”
马车早就被开到了僻静的巷子里。
若是有人路过就会发现,停在角落的马车晃动不止,还夹杂着男人的低吼和女子带着哭腔的低吟,如同猫咪发*春的叫声般,叫人听得心头发痒……
沈婉竹的裙子已经不知道扔在了何处。
她的两条玉腿轻轻打着颤,眼神一片空茫,嘴唇却红润如血,就在刚刚,沈婉竹才尝到了身为女子的快乐,那是楚明轩和萧君泽都不曾带给她的。
楚明轩总是和风细雨,就怕弄痛了她;而萧君泽就是一个中看不中用的废物!
沈婉竹现在才知道,什么是狂风暴雨,仿佛下一瞬就会被揉碎。
萧君衍此刻已经穿好了衣服,看着女子赤着下身,一副神魂颠倒的模样,他的眼里划过一抹兴味。
还真别说,萧君泽的女人滋味不错,这可比秦楼楚馆里的女支子们诱人多了。
“嫂嫂,我与二哥比起来如何?”
带着戏谑的嗓音让沈婉竹瞬间回神。
她紧紧咬住了贝齿:“你无耻!”
“嫂嫂怎么享受完了就翻脸不认人?你方才叫的,比醉红楼的姑娘还销魂。”
萧君衍说完哈哈大笑,先一步跳下了马车。
“嫂嫂还是好好收拾一下自己吧,别让我的二皇兄发现端倪。”
“哦,对了,虎头的满月酒虽然是补办的,但我身为虎头的叔父,是一定会出席的!”
萧君衍扬长而去。
沈婉竹没想到男人会这么对待自己!就像对待……她霎时间心魂俱碎,颤抖着手指捡起地上的衣裙,哆哆嗦嗦地穿上。
低头时,看到对方在自己胸前留下的痕迹,沈婉竹眼睛颤了颤,抬起手,给了自己两个耳光。
她又哭又笑。
自己怎么就沦落到了这种地步!
“郡王妃,麻烦您收拾得快一点儿,小人还等着回王府呢。”
马车外头,车夫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刚听了一场活色生香的大戏,车夫的身上早就憋了一股邪火,急需找个地方发泄。
沈婉竹本就脆弱的神经再也经受不住了。
她歇斯底里地吼道:“滚!给我滚!”
……
勉强把自己收拾干净,沈婉竹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宸郡王府。
她回到房间,让人备了热水,用力擦拭着。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沈婉竹立刻将身体沉到了浴桶里,就只露出了脖子跟脑袋。
“谁?!”
沈婉竹努力压下声音里的颤抖,此刻的她就像是一只惊弓之鸟。
“郡王妃,奴婢是珠儿。方才门房交给了奴婢一封信,叮嘱奴婢一定要让您亲自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