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不是被其他什么东西呛到了?”
范婆子轻蔑一笑:“不瞒姑娘,这二人似乎格外喜欢在水中厮闹,每次都弄得老婆子家的地湿答答的。不过两人倒有个好处,每次鸳鸯戏水后,都会把那些脏水倒掉,不让老婆子动手,也省的两人把老婆子的炕弄脏了,被单拆洗怪麻烦的。”
正堂旁的厢房内。
宇文翙缓缓翻阅着季无言记录的朝册,“这么说来,那个刘三郎是无辜的?”
“依我的判断,沈芸娘不是他杀的。”唐令则字斟句酌地说:“从他和范婆子的供词,当晚沈芸娘确实呛了水,刘三郎回家后便返回家中,换了衣物后,在子时三刻又去了铁匠铺,后来便再未离开,这一点牛铁匠可以作证。”
宇文翙一双锐眼扫向他:“那么晚了,他去铁匠铺做什么?”
唐令则:“据牛铁匠说,最近城里的赵大户让他打车辕,要的挺急的,所以他就跟刘三郎昼夜不停轮番干,他打铁到子时,刘三郎就去铺子里接他的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