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把玩着那把小刀,似笑非笑地瞧着跪在地上的黑衣人。
“剪水,你好歹也算是咱们千机门水字桩里数一数二的好手,怎么会阴沟翻船,栽在一个十六七岁的丫头片子手上,这事传出去,水字桩兄弟们的脸该往哪儿搁呢?”
剪水猛地抬起头,喘息着道:“水统领,不是我失手,实在是那姑娘有门主的玉佩,那就是说,她跟门主的关系不一般,搞不好她就是……”
白袍人暴声断喝:“她是什么?!门主早就说过,他自创千机门那一日起,便无父母亲人。我也教过你,只要进了千机门,便断绝了尘世俗缘,只有门中兄弟方是亲人,凡是阻碍我千机门行事的,哪怕是天皇老子也要杀!这些你都忘光了吗?”
黑衣人一凛,叩头道:“统领教训的是,是我的错,我这就去把那丫头宰了。”
白袍人瞟了他一眼,冷冷地笑了。
“你伤的不轻,只怕要休养一段时日,如今你谁也杀不了。再说,今夜你闹了这一出,那丫头肯定会告到县令刘怀瑾那里,短时间内,咱们不宜再闹事。这事你不用管了,养好伤后自去领罚。至于那丫头,我管教她不出一个月便下黄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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