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观中没有的衍生五行和阴阳五行术法。
不过最终她还是没有兑换，观中的术法够她学习很久了。
更稀有的术法，她未来未必没有机会从其他渠道获得，无需现在就用大笔的功德兑换。
玉印空间的兑换权限放开后，宋玉善初时觉得新奇，最后却一点功德都没有花出去。
虽然她近一年多，功德有大幅度增长，但她心里清楚，这是因为之前的积累开始发酵了。
妖怪书院是她行善项目的最后一环。
从此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有之前那样一次获得上百点功德回馈的机会了。
最多随着各处的发展，每个月的功德收入会有小幅上涨。
所以便是存了六百多点功德，现在每个月还能存二十八点功德，她也不想滥用功德。
而且宋玉善有时也会想，她这样花功德的做法，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功德是上天对善行的奖赏，不是她独有的。
别人没有功德玉印，功德看不见摸不着，这辈子根本都花不了。
可上天的奖赏就在那里，得了多少，就是多少，总有能起大作用的地方。
不然父亲也不会特意叮嘱她了。
据她观察，凡人死后成鬼，阴寿长短也有所不同。
阴寿长，能活成几百年老鬼的，无一不是未曾为恶，有一定善行的好人。
生前就是恶人的，死后鬼气逸散的速度更快，阴寿也就更短，少则几天，多则几年，就没了。
阴世书局，能在阴世开的这么顺利，丝毫未遇到阻碍，也有恶鬼阴寿短，消失的快的缘故。
这么看，功德似乎是死后才得报。
只是到底具体是怎样回报的，没到那个时候，很难知道。
别人的功德都存着呢，只有她提前花了一部分。
看似她现在占了便宜，修行路走的更加顺遂了。
但若是现在就把功德都挥霍干净了，得了一时的畅快，等到正儿八经，大家都能花功德的时候，她不就没功德可用了？
图一时畅快，而错过了大机缘，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