寓意着吉祥如意。
赵让见后,满意地点了点头,道:
“这对玉箫正合适。”
夜幕降临,醉仙楼内灯火通明,宾客如云。
赵让和西门大壮身着便装,手持玉箫,步入醉仙楼。
楼内丝竹之声悠扬,香气扑鼻,让人心旷神怡。
二人来到雅间外,轻轻敲门。
门应声而开,一位小二迎了出来,恭敬地说道:
“二位公子,宝爷已在里面等候多时了。”
赵让和西门大壮步入雅间,只见宝爷已坐在桌前,面带微笑地迎了上来。
他见二人手持玉箫,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色,道:
“赵公子,西门大少爷,你们真是有心了。”
赵让拱手行礼,道:
“宝爷过誉了。这对玉箫虽非名贵之物,却也是我们的一番心意。”
“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雕工气韵灵动,颇具古人之风啊!”
宝爷再度感叹道。
能被皇城中最大的珠宝商夸赞的玩意儿,不论真假,明日都会价值连城。
酒过三巡,醉意微醺中,赵让终是耐不住满腹狐疑,试探着开口:
“宝爷,我等对那枚碧玺戒指的来头甚是好奇。您老人家见多识广,可否为我等解疑释惑?”
宝爷轻放下青玉酒杯,眸中闪过一丝狡黠之光,却以一抹深沉的微笑掩饰:
“赵公子,碧玺的珍稀,非言语所能形容。老朽的确曾有缘得见,且可断言其源自神秘的西域。”
赵让与西门大壮目光交错,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但赵让岂是轻言放弃之人?
他凝了凝神,声音中透出一股坚定:
“宝爷,我等并无刺探商业之秘的意图。实不相瞒,那碧玺戒指似乎与近日的飞贼一案,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宝爷闻言,双眼微眯,似是在权衡着利弊。
片刻后,他缓缓道:
“赵公子,你的诚意老朽领了。只是这碧玺的来历,牵一发而动全身,一旦泄露,必将引起轩然大波。”
赵让颔首,表示了然。
他思忖片刻,转而问道:
“既然碧玺的来历不便透露,那么宝爷,您能否指点一二,西域的珠宝有何独特之处?”
这点宝爷倒是没有忌讳,解释道:
“西域珠宝,工艺精湛,材质上乘,设计风格更是别出心裁。若是你等对西域珠宝有深入的了解,或许能从中觅得蛛丝马迹。”
言谈间,宝爷话锋忽转,提及了另一桩事:
“说起来,老朽近日与城中另一家绸缎庄——天丝玉帛阁的柳千丝阁主有些小小的争执。他虽算是老朽的故交,但我们在经商之道上却有些分歧。”
赵让与西门大壮相视一笑,皆露出了好奇的神色。
天丝玉帛阁和柳千丝的大名,赵让自然知道……只是他们未曾料到,这两大行业巨头之间,竟也会有争执。
“二位或许不解。”
宝爷解释道:
“绸缎与珠宝,本是相辅相成的存在。上好的绸缎需以璀璨的珠宝点缀,方能更显华贵;而珠宝亦需依托绸缎的柔美,才能熠熠生辉。所以我等与天丝玉帛阁之间,虽是各自为营,却也免不了在商海中互相博弈。”
赵让闻言,不禁点了点头。
但此刻他更关心的,还是那枚碧玺戒指的秘密。
既然宝爷不肯透露更多信息,那便只能从西域珠宝的特色入手了。
说不定,真相就隐藏在这些细枝末节之中。
宝爷!”
赵让端起酒杯,向宝爷敬了一杯;
“晚辈佩服您的手段和眼光。今日能得您指点,实在是晚辈的荣幸。”
宝爷微微一笑,也端起酒杯回敬:
“赵公子过奖了。老朽也只是在商海中摸爬滚打多年,积累了一些经验而已。
宝爷见赵让陷入沉思,便又笑道:
“赵公子,想必你此刻心中定有诸多疑惑。不过,老朽也只能言尽于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