亿,这太大方了,募集到的资金八分之一就这样出去了。”
“我就想问问这样是否合理,国家出资帮个人企业做研发?”
“有国家站台还怕什么?无脑冲就完事了。”
“还是新芯厚道,说投资到先进制程还真就投资到先进制程。”
新芯光刻机市值突破五千亿的那个周末,张鹏到陆家嘴出差,周末找陈波吃饭:“波波,我有点为你感到后悔了。
你作为博士去新芯肯定有配股,你当时要是去了新芯光刻机,光是期权激励现在都得价值大几百万。”
陈波同样满脸悔恨:“别说了,再说我又要心痛了。
我知道新芯光刻机上市,光刻机业务板块的同事们肯定会发一笔,但是我没有想到这么猛。
五千亿啊,这是什么概念,我当年要是去了新芯光刻机,这次上市,期权值个五百万不成问题。
同事们的成功让我嫉妒,周五下班的时候我们领导怕大家心理不平衡,还特意跑过来画饼。
说新芯半导体设计未来也有机会上市,让大家好好干。”
这就是自己的失败固然可怕,但朋友的成功更加令人揪心。
怕朋友过得不好,又怕朋友过得太好。
这种心理是最普遍的。
张鹏也有类似的心理,陈波要是成百万富翁了,那也超过自己太多了。
他听到陈波说新芯半导体设计也有可能上市,于是连忙问道:“半导体设计也会上市?
关总说的吗?”
陈波叹气:“我们组长说的,想啥呢,纯属画饼。
半导体设计压根就不缺钱,研发投入也有限,按照新总的性格,压根不可能上市。
他可能觉得大家最近太关注新芯光刻机上市这件事,上班都没有心思,所以想画饼让我们把心思放在工作上吧。
王文博伱记得吗?”
张鹏点头:“记得,也是你们学院的同学,我记得好像和你是一级的,我们一起打过球。”
只是认识,但是不熟。
陈波说:“他和我一起进的新芯,他去的光刻机,我去的芯片设计,他的期权现在应该值五百万了,我就是这样估算的,我要是去光刻机也能拿到这么多。
唉,还是太短视了。”
“卧槽,他居然去了新芯光刻机!”张鹏感到揪心。
陈波知道张鹏的感受,因为他是有机会去新芯光刻机的,他的心情只会更强烈,但看到对方心痛,自己好像也不是那么难受了:
“是的,他是我们这届博士唯一一个去新芯光刻机的。
前两年去新芯光刻机的博士师兄,我估计他分到的股票估值超过七百万了。
一年五百万,想想都爽。”
当下博士很少,博士出来能赚多少大家心里都有数,但是一年五百万仍然是非常夸张的数字。
“算了,还是不聊这个了,越聊越心塞。
我已经后悔去金融行业了。”张鹏说。
陈波问:“啊?你们不是接到了新芯光刻机这个项目么?
你们能分到的应该也不少吧。之前你说7个点的费用,新芯这次募了200亿,你们分到7个点的话也就是14亿,分到你头上再怎么样也不会少到哪里去吧。”
陈波对7个点记得很清楚,这让他意识到金融有多赚钱。
谈到这个张鹏就想大吐苦水:“想啥呢,你们公司怎么可能给我们七个点的保荐费。
7个点那得是企业上市有难度,上与不上在监管的一线之间,属于可上可不上的境地下,我们来帮他们运作上市这件事,他们能给到7个点。
像新芯光刻机这样,监管求着上,顶层直接发话的企业,怎么可能给7个点的服务费。
1个点,这行业太卷了,1个点还是券商、会计师事务所、律师事务所一起分,光券商就有五家,我们只是其中一家,平均每家也就一千来万,而且时间特别赶。
去年年底说要上市,两个月时间就要上,我那段时间几乎每天
第三百二十九章 福兮祸之所倚-->>(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