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再挂断的道理。
把视屏调成小窗,苏弦继续码字。
“哇啊啊啊啊啊啊!”
还没来得及问好,苏弦先受到了白大小姐鬼哭狼嚎的荼毒。
她有些无奈:“怎么了这是?”
屏幕那头的白以安裹着棉被,一边光打雷不下雨的哭嚎着,一边往嘴里塞着巧克力。
她那边光线有点安,苏弦抬头瞥一眼没太看清。
她手上打字的动作不停:“这么热的天气你还裹棉被?窗帘都不拉开的吗?”
白以安悲伤的吃着巧克力:“完了,一切都完了……”
“哈?”苏弦有点懵,这白大小姐又怎么了?
“温度上升,可可树活不了,我以后就吃不到巧克力了……”
苏弦不以为意:“害,这算什么?姐妹给你种十棵、不,二十棵可可树。”
说到这里,白以安的语气更悲伤了:
“可是新种的可可树要三年左右才能吃到巧克力,我怕是等不到那个时候了呜呜呜~”
苏弦打字的手一顿,她突然联想到那天停驻在杯口的那只黑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