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青都没把她当回事。
褚欢撇撇嘴,也没把东青当回事。
现在工具齐全了,她可以琢磨祛疤的事情了。
景烜脸上的疤她随没仔细检查,但是也差不多看清楚了,受伤的时候是入肉见骨了的,才会严重得难以消却,还有了增生。
现在单纯用药是不行了,得把增生的疤割掉,再配以她调制的药,才能消得干干净净!
只是,在他脸上动手术,他能同意么?
不管了,等她拟定好方案,配制好药,再跟他磨这个事吧。
“把这猪脚送回膳房,让他们明天焖给我吃。”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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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几天,褚欢都没去见过景烜。
白天在颂茗居看医毒书籍,临时抱佛脚的补课,一副要考研的架势。
晚上做贼似的跟拂兮去药庐忙活,日子那叫一个充实。
而她日日闷在颂茗居的事情,一直被一个人看在眼里。
柳姑姑是先皇后的陪嫁,先皇后崩逝后,就一直照顾景烜长大,景烜封王开府,她便执掌王府内务,王府中:除了明王景烜,数她最尊,连新入府的王妃,也动摇不了她。
此时,柳姑姑站在 观景阁楼上,看着颂茗居的方向盘算着。
她身侧的侍女轻惢道:“姑姑,都好几日了,殿下不让褚氏去找她,她也真的不敢去搅扰,还日日缩在屋子里跟鹌鹑似的,看来殿下是真的不待见她,她也是真的识趣啊,您多虑了。”
柳姑姑想不通:“若殿下真不待见,怎会放过她?还陪她回门,为她谋来嫡女身份,派拂兮二人去她身边?我了解殿下,他不会无缘无故这般。”
轻惢道:“可是这几日,殿下当真不曾过问她啊,姑姑去见殿下也旁敲侧击过,殿下不是很烦姑姑问及她么?”
柳姑姑确实试探过,景烜表现得很明白,对褚欢很不待见。
可柳姑姑还是拿不准,这几年,殿下愈发心思难测了。
她还是得再从旁试探,思索片刻,吩咐轻惢:“既然殿下都不在意了,她一个替嫁的罪人,便是被宽恕了,也不配享受王妃的尊荣待遇,你去吩咐下去,按照妾室的份例给她即可。”
“是,姑姑。”
“让人盯着她,看看她整日窝在屋子里做什么,可别是在盘算对殿下不利的事儿。”
“奴婢这便安排。”
柳姑姑嗯了一声,昂首冷笑一声,转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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