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实在。
她好心提醒:“殿下,您那位表弟若是放任下去,恐怕活不过今年。”
景烜不以为意:“死了就死了。”
窝草好狠。
果然是皇室中人,凉薄淡漠中的翘楚,没有亲情,只有争权夺利。
算了,他既然这么说,那她也省事了,反正她现在还没有多管闲事的资本,他若让她去救,她还能说是为了自保尽力一试,可他不让,她想救人也爱莫能助。
景烜掠过这事儿,又发难了:“听闻,你还欺负了本王的表妹?”
这事儿,褚欢还真就得跟他好好掰扯了:“殿下,你不能颠倒是非啊,明明是你的好表妹欺负我,明知道我是受害方,还故意诋毁抹黑我的名声,你怎么不问问她做了什么?我不过是戳穿她的歹心,这还是我的错了?”
景烜道:“你可以不理她,或是跟她讲道理,为何要当众让她下不来台?你知不知道你今日这样,让她名声受损了?”
褚欢气笑了。
“一个颠倒是非对我有恶意的人,我凭什么要跟她讲道理?殿下,你让我讲道理,那你能不能也讲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