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们要查可以,让你祖母派人一起,我也会让褚戎盯着。”
褚欢没意见:“好。”
她转头对景烜道:“殿下,请派人去拿外面那个大夫。”
“好。”
景烜给了个眼神东青,东青立刻离开了。
邓氏面上强撑着,心里却已经忐忑起来,侧目余光扫向褚眀修侧后方的人。
褚欢又问褚眀修:“青佩和府医在哪里?以及那个于管事,我要见他们,问些问题。”
褚眀修看了一眼侧后方:“褚戎,你去带人来。”
站在褚眀修身后的中年男子忙领命去了。
等人的间隙,褚眀修审视着褚欢道:“你倒是和以前,和为父所知的性情大有不同。”
以前以为是个柔弱无脑的,最多有点小心机,但是形不成气候。
可如今看来,尽是藏拙伪装了本性。
褚欢瞥了一眼景烜,道:“那得多谢父亲让我嫁给了殿下,有了殿下的厚爱,我才能活出自我,不需要像在褚家和庄上的时候,需要伏低做小伪装求存。”
这话,像是在骂褚眀修。
褚眀修面皮跳了一下,有些不是滋味。
景烜闻言,淡淡笑了下道:“王妃这样好,能娶到你,也是本王的福气,幸好娶的是你。”
褚欢:“……”
其实不用这样捧场。
时机场合也不对。
这不,褚眀修等人都颇为尴尬,而一直在后面 不说话的褚漱玉,难堪极了。
景烜这样说,不就是在贬低她不如褚欢么?
总不能一直站着处理这些事,尤其是景烜还在,又是个羸弱的,褚眀修让下人搬来了一些椅子。
只是大家刚坐下,褚戎就带着人来了,不过只有两个,是府医康大夫和于涛。
也带了一个消息:“公爷,青佩自尽了。”
大家面色各变。
褚欢意料之中:“既然自尽了,尸体呢?”
褚戎愣了一下后回话:“……在暗室。”
褚欢道:“那就把尸体抬来,验尸。”
话落,褚家的人纷纷吃惊。
褚眀修道:“既是自尽,有什么好验尸的?”
褚欢似笑非笑:“谁说就一定是自尽?说不定是灭口呢,既是关键证人,死了,肯定是要验尸的。”
褚眀修定定看着褚欢片刻,吩咐褚戎:“把尸体抬来,去请一个仵作来府里。”
褚欢出声制止:“不必仵作,我亲自来。”
此话一出,四下皆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