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碰她?”
景烜怒:“那是我想娶的?你当我是什么人,什么女人都能碰?”
额。
咳。
褚欢撇嘴:“可你当初……哦,忘了,你被下药了。”
景烜别扭道:“要不是穆神医不在,无法给我解了那些药,怕放着不管会激起我体内的醉骨生,我当初也不会动你。”
可谁知道,碰了人,还是毒发作了。
褚欢呵呵他:“孩子都有了,现在肚子都要凸起来了,你说这话。”
景烜咳了一声,道:“反正我不会动冯毓然,她既然想嫁给我,就如她的愿,但是守活寡是她自找的,后悔也是她的事情,我最多会好好养着她。”
褚欢阴阳怪气:“真好呢,当初可没见你好好养着我。”
景烜又:“……”
褚欢幸灾乐祸的觑他:“当初我跟你说过的吧?冯毓然心悦你,你不信,说我在胡说,现在着了道,你信了吧?”
景烜道:“或许也不是,是冯家贪心,她也想要赌一把罢了。”
褚欢肯定道:“不,她就是,我是女子,比你了解女子。”
景烜是很相信褚欢的话的,哪怕没有证据,可他还是觉得很奇怪。
他道:“可她这些年,分明表现 得对她的死去的未婚夫念念不忘。”
褚欢摊手:“那就不懂了,反正她第一次见我,就对我敌意很深,甚至我感觉的出来,可不只是因为我庶女替嫁配不上你的那种不满,我与她无冤无仇,她为何这般对我心怀恶意?”
景烜道:“可即便如此,那也说不通,我也就婚后才出现在人前,这五年来是深居简出的,不曾见过她。”
褚欢道:“兴许她在你受伤之前,就对你有心思了。”
景烜道:“那就更不可能,我没受伤之前见她,也是在将近 六年前了,当时她不到十三岁,也有了未婚夫,他们情分极好。”
如今冯毓然,也已经快十九岁了。
褚欢道:“反正不管怎么说不通,她绝对是心悦你的,不只是想通过你谋夺将来的高位,最多是两者皆有,但是绝不只是利欲之心。”
景烜若有所思,没说话。
褚欢也思索着冯毓然的事情,突然有一种猜测,问景烜:“对了,她的那个未婚夫,是何时死的?”
景烜回想了下:“她快十六岁的时候,当时听柳姑姑和婼儿都提起,两家刚开始商量成婚事宜,那个人便因马车翻车被压死了,怎么?”
褚欢大胆猜测:“那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那个人的死,和她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