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想不出个所以然的。
所以,先不想了吧。
她只需要做好她力所能及该做的事情,就够了。
她不是替原主原谅冼氏,原主的态度她无权替代,她只是自己,想要维续这段她前世不曾有过的母女之情罢了。
可能是许多想知道的事情都从景烜这里得到了答案,也想明白了一些心事,褚欢也没精力和景烜继续扯淡了。
她很快就困了,然后也睡了。
可能是刚才相谈甚欢,她也实在是困,景烜提出和她一起午休,她都没反对。
算是默许?
不,其实是她意识不太清楚,没听见景烜的话,也没注意到他躺下了……
。
褚漱玉回到英王府,将褚欢让她转达的话告知了英王。
也质问了英王:“殿下为何擅自做主,让我佩戴这样的东西去褚欢面前晃?您可知道,妾身差点就因此受累了。”
原本就因为褚欢的事情而烦心,她这般质问控诉的态度,让英王颇为不耐:“你这不是有惊无险么?既然都没事,还计较什么?”
褚漱玉面色僵着,只觉得面前的男人丑恶至极。
她以前为什么就那么执着于嫁给他?
她怎么就嫁了这么个人!
英王问:“不过,你说是褚欢自己闻出这个药包的作用,这又是怎么回事?”
褚漱玉压下心头的不快,低声道:“她会医术,而且看样子,应该很厉害。”
英王震惊:“什么?她会医术?以前没听你提起过?”
褚漱玉自己还奇怪呢:“妾身都不知道的事情,如何能与殿下说?说来妾身也很意外,褚欢被丢在庄子里这么多年,都是自生自灭,能存活已经不易,怎么可能会医术?”
英王沉着脸没说话,心头的繁乱愈发沉重。
褚欢会医术,褚漱玉没说过,他母后也查过褚欢,可也都没查到过褚欢学过医术的事情啊。
若褚欢会医术,那她医术到什么程度?
她会不会是景烜的变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