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独孤无筹抬眸,冷冰冰的看着手下。
手下心头一颤,吓得跪了下去,惶恐道:“属下失言,门主恕罪。”
独孤无筹只冷眸看了手下片刻,便收回目光,冷冷道:“按照本座的部署,安排门中的人去做好准备。”
说完,他便将杯中剩下的半杯茶一饮而尽,重重搁下茶杯,起身,大步走出了雅间。
手下擦了擦额间的冷汗, 忙起身跟在后面应声。
。
奉国寺在京城北面,城郊二十里之外的九亭山。
原本寺随山名,叫九亭寺,后来皇室一位皇子遁入了空门,在九亭寺剃度出家,当朝皇帝阻止不了爱子的选择,只得将寺名更改为奉国寺,奉国寺便也成了大周国寺。
这便也是景烜当年拜师学医的地方。
只不过,景烜和灵云大师当年并不住在寺内,而是在奉国寺后面的一个山头上避世,如今那个地方,已经成了奉国寺的禁地。
奉国寺的香火鼎盛,在来的途中就可见一斑,因为一路上,遇到了好些正赶往奉国寺上香的人,多是步行的寻常百姓,也有不少坐着牛车马车的人家。
褚欢一行,是最夸张显眼的。
到了山脚,也更是惹来周围许多人的注目。
褚欢已经木了。
她其实不想弄这么大的阵仗的,但是拒绝不了,也懒得跟景烜犟。
这些人就没有一个是褚家的,都是王府的人。
下了马车,她看向来时的方向,一直跟在后面的那辆马车,也停在了百米之外,混在路边停着的其他马车之间。
她只扫了一眼,便收回目光,若无其事的和冼氏以及常安公主一起,上了寺庙之前的石阶。
她被王舒搀着,拂兮和溪泠一人端着装了牌位的盒子,一人捧着还在燃的长明灯。
冼氏见着了,也只是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便挪开了视线。
常安公主却很奇怪:“嫂嫂,这牌位和长明灯,到底供的是谁啊?你之前要杀柳姑姑,也是在这个牌位之前动的手,我一直想不通,这到底是谁啊?这个人的死,和柳姑姑有关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