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面前的冯毓然立刻被两个手下拖走,摁在一张开外的正堂中间。
冯毓然一个劲的挣扎,还在否认自辩,犹如垂死挣扎。
景烜不说话,只看着她,眼神漠然。
一旁的褚欢也自信吃点心垫腹,不吱声,似乎事不关己。
由着冯毓然在那里叫喊挣扎。
冯毓然见他们如此,觉得自己这样很是徒劳可笑,便也不叫不挣扎了,怨怼的目光看着景烜后,又看向褚欢,眼里已经满是愤恨和难堪。
原来,比起褚欢做正妃她做侧妃的处境,更难堪的事现在。
褚欢依旧高高在上,是景烜心尖上的珍宝,而她,沦为阶下囚了。
见她定下来了,景烜这才问:“为何要下毒?”
冯毓然嘴硬道:“我没有下毒,不管表哥怎么问,没有就是没有,都是莺歌犯的错,她被人收买要下毒,借着给我熬汤去了膳房下毒的,如今事败,变赖在我头上,她犯下死罪,表哥处死她也是她死有余辜,”
她控诉般的目光望着景烜,咬牙道:“但是我没有错,表哥就算再厌恶我,再有人容不下我,也不能平白将一个婢女的错栽在我头上!表哥细想,我有什么必要下毒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