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既然揭出这些旧事,她罪过太大,没必要留情了,我会一杯毒酒,送她上路。”
褚欢当即反对:“不,不要毒酒。”
景烜一愣:“不要毒酒?那你想如何?”
褚欢忽然勾起一抹笑,问景烜:“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不直接给柳双用毒,而是想亲手勒死她吗?”
景烜听言,明白了。
原来的褚欢,是被捂死的,其实也就是窒息而亡。
只要是窒息,捂死和勒死其实区别不大。
她想要柳双也好,冯毓然也罢,都要和原来的褚欢一样窒息而亡,饱受死亡笼罩无法呼吸的绝望和痛苦。
景烜稍作静默:“……好。”
褚欢接着道:“而且,我要亲手勒死她。”
这个,景烜毫不犹豫的反对了:“不可。”
褚欢皱眉,追问:“为什么?都是勒死她,是我动手还是你让人动手有多大区别?还是你觉得,我还能从中让她死得更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