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安胎药,褚欢已经给了她药方,让她让人大量制出来投入市场,可以帮助很多孕妇和孩子。
常安公主放心了:“嫂嫂和孩子没事就好,可是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啊,玉成和王舒……冼姨刚死,玉成是嫂嫂唯一的亲人了啊,这让她如何受得住?”
霓裳夫人也不知道了。
常安公主气结道:“到底是谁派了杀手啊,太可恨了!”
霓裳夫人道:“最有可能的就是周皇和沈皇后,还有一个就是裴夙,其他人便是有这个担心,也派不出那么多人,只为了杀玉成公子便这般费尽心机,只能是冲着小主子来的。”
一边的东莪补充了一句:“亦或者,是冲着小世子来的。”
霓裳夫人颔首:“不错,玉成出事,最能打击小主子,小主子本就之前大动胎气,这会儿让她再受丧亲之痛,明显就是要刺激她,让她保不住孩子,那就不会是周皇。”
正是因为孩子,皇帝才不对褚欢怎么样,自然也是要抱着褚欢的孩子的,这不会是皇帝做的。
那就是沈皇后最大嫌疑,而逃匿无踪的裴夙,也有这个可能。
别的,自然也有人有这个动机,但是,绝不敢真的做。
常安公主大怒:“沈氏那个贱妇,一定是她,她这是要一箭双雕啊,若是嫂嫂没了孩子,父皇必定不会在饶恕嫂嫂,她儿子都废了,她怎么还这般不肯消停!难道还想扶一个废物上位不成?!”
霓裳夫人提醒她道:“公主,你别忘了,沈皇后儿子废了,可周皇有的是儿子,她到底还是皇后,而且,不管英王还能不能有用,都是她的儿子,她便是损人不利己都得报这个仇的。。”
常安公主听言,明白了,更气了。
霓裳夫人看看褚欢昏迷的样子,再看向隔壁安置冼玉成的屋子方向,自责道:“我不该任由小主子让玉成公子去送葬的,冼夫人对小主子如此大恩,她枉死便罢,如今她的孩子也……小主子只怕醒来之后,会痛不欲生啊。”
也是她的错,当时为何没有保护好冼玉成……
常安公主也哭了,道:“嫂嫂那么厉害,解了那么多毒,连皇兄身上的醉骨生都解了,却救不了自己中毒的弟弟……她今后该如何自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