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第三个可能,你想他死么?”
见她态度坚决,霓裳夫人便知道自己劝不了了,她叹了口气,苦笑道:“有些时候,我真的觉得,你和主子,是截然不同的。”
尤其是在对待一些事情的手段做法上,很不一样。
若是裴倾城,是不会这般杞人忧天的防患未然的。
褚欢道:“我和她只是母女,不是同一个人,人可以因为血脉关系生得相似,但是心性又怎么会一样?是你相岔了。”
霓裳夫人唏嘘道:“是,您到底不是她。”
褚欢抬眸,坦然问她:“你是觉得我比她卑劣下作,还是觉得我比她阴狠歹毒?”
霓裳夫人摇了摇头,轻声道:“小主子言重了,到底也不至于如此,我只是觉得,你的心思,比她重得多。”
褚欢淡淡道:“那是你并不了解她,其实她的心思,也没比我浅到哪里去。”
闻言,霓裳夫人微凝着眉看着她:“你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