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这样的玩笑。”
嬴璇玑心头像是有什么东西扯着了,稳了稳心神,她道:“可我瞧着,公子并不像是有妻子的人啊。”
景烜冷然道:“是姑娘眼拙错判罢了,在下已经成婚多年了。”
他只说成婚多年,没说丧妻多年。
是至今为止,都无法接受她的‘死’么?
嬴璇玑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滋味,反正很不好受。
她满含歉意道:“这样啊,那公子就当我没说过这些话,玩笑罢了,本想寻个理由让公子接纳我的好意,是我不清楚情况,一时失了分寸说错话了,冒犯了公子,也冒犯了公子的夫人,实在对不住。”
她这般倒是十分诚挚,景烜也不好再说她什么了。
景烜道:“这些药确实于我算是有用的,我此次出行没带什么药,只是这些药都贵重了些,这样,在下只要各拿一半,剩下一半留给姑娘吧。”
嬴璇玑想了想,道:“也行。”
她让挽星将每瓶药打开,倒了一些出来装进医药箱的几个暗格中,留了四个装了一半药的瓶子给他。
景烜拱手道谢:“多谢姑娘了。”
东青东宇也一并拱手道谢。
嬴璇玑道:“时辰不早了,我还要回去用膳,就不打扰你们了,公子也早些带人下去吃东西吧。”
说完,便看了一眼挽星,抬步往外去。
挽星提着医药箱子跟上。
等她们都走远了,东青才有些警惕的问:“公子,这女子未免予以的善意太过,会不会有什么不妥?这些药真的可信么?”
景烜看着门口片刻,又看着面前桌上的几瓶药,道:“应该可信。”
东青道:“公子何以肯定?毕竟此女来历不简单。”
景烜也说不明白。
他莫名的觉得,这个女子,可信。
可为何会这样,他也说不清楚。
景烜没解释,只道:“把药收起来,准备一下,下去吃东西。”
东青东宇便都不再多问了,将药收了,然后跟着景烜出了房间下楼去大堂吃东西。
只是在楼梯时,正好遇上揽月上来。
揽月身后跟着两个手下,都手里端着托盘,上面摆着饭菜,其中酸辣重口闻都能闻的出来,还有一盅汤。
景烜带着两个人侧到一边,让揽月几人先上去。
只是,瞧着托盘里的饭菜,景烜心头微动。
明显这是那女子的晚膳,只是,这般重口……
和她,也有点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