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孩子的信息就没有了,羌国皇室将他们保护的很好,连名字都无人知道。
不过或许也没那么神秘,只是他不关心罢了。
要不是与羌国是盟国,且这到底不是小事,有人当成政事禀报于他,他也是不会过问的。
他哪里能想到,羌国皇储和两个皇孙,会是他的妻子跟儿女?
嬴璇玑道:“挺好的,整日顽皮耍闹,把舅父舅母和我娘折腾的够呛,不过我很忙,又没有和他们住在一起,很少管他们。”
听到有关孩子的情况,他心里有些微妙的牵扯,或许,这就是血缘牵绊?
不过……
他抓着一个重点:“你娘?”
嬴璇玑:“嗯,我娘没死,还有玉成和王舒,他们都活着,是我当年和燕无筹想办法为他们策划的死遁。”
景烜惊得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来。
半晌,他才苦笑道:“为了离开我,和我断的干干净净,你还真是……煞费苦心啊。”
嬴璇玑没有接这个话,静默了许久。
之后,她平静道:“女儿叫嬴明曦,晨曦的曦,儿子叫嬴明煦,和煦的煦,姐姐生得很像你,性子也像,顽皮又霸道,弟弟有些像我,但是也有几分你的影子,也是一样闹腾。”
景烜不由得顺着她的话,去想象勾勒那两个孩子的模样。
真的很奇妙啊。
他以为和她一起惨死的孩子,竟然也还活着,还是两个,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不知道的地方好好活着……
嬴璇玑道:“他们是那年的二月底生的,二月二十三,算是早产了些天,许是因为我离开大周回大羌沣澜的一路颠簸,刚到那里没几日便要生了。”
景烜追问:“可有难产,还有……很疼吧?”
嬴璇玑不太想去回想那惊险的一夜,扯了扯嘴角,不甚在意道:“有点吧。”
是有点难产,还是有点疼?
肯定都有。
而且,女人生孩子啊,还是两个,怎么可能只有一点疼?
他心疼的望着她的侧脸许久,想抱抱她,却又觉得不妥,似乎也徒劳。
他现在,不知道怎么定位他们的关系和分寸了。
所以他问了:“是不是,即便我现在知道了你活着,知道了你的去处,你也知道我……你还是不愿意和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