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看越碍眼。
夜北承烦躁地将窗门关上,想着等明日便将那两只兔子宰了!做成红烧兔头!
正当这时,玄武推门进来。
夜北承眉头缓缓舒展,将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打散。
玄武禀报道:“事情都办妥了,齐铭的伤已无大碍,静养一个月便会痊愈。”
夜北承淡淡“嗯”了一声,目光不自觉往某个方向看了两眼。
“她……”夜北承眉头一蹙,又道:“算了,你下去吧。”
玄武道:“王爷是想要问林姑娘的事吗?”
被戳破了心思,夜北承脸色十分难看:“本王想知道,她滚了没有?”
玄武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戳穿他。
明明就是担心林霜儿,非要死鸭子嘴硬。
玄武道:“她没滚,现在正坐府门外的台阶上,”
夜北承紧蹙的眉头又缓和了一点,连语气也比之前较温和了一些:“门口的守卫怎么回事?把本王的话当做耳边风了吗?本王不是让她滚吗?”
现在怎么跟个狗皮膏药一样,赶也赶不走?
她该不会以为自己还会对她心软吧?
她做梦!
玄武道:“王爷真不打算放她进来吗?刚刚属下进来的时候,好像见她在哭,肩膀一抽一抽的,像是哭得厉害。”看書菈
夜北承一愣,下意识地动了动脚步,可刚一转身,他又觉得莫名其妙。
“她哭就哭,跟本王有何关系?让她有多远滚多远!”他心里愈发烦躁起来。
玄武也想不明白这两人是怎么了,只如实禀道:“林姑娘的手好像受了重伤,流了很多血,现在天色已晚,林姑娘一直等在门外,那模样怪可怜的,王爷真的不打算放她进来?”
夜北承听得烦躁,气息愈发不顺了!
“本王一言九鼎!既说了让她滚,就没有再放她进来的道理!往后,她的任何事情,不准在本王耳边提!”
玄武见他生气,也不好再劝说,只道:“王爷息怒,属下这就去将她赶走!”
说完,玄武转身离开,看样子真是去赶人了。
夜北承手指紧握,用力到骨节泛白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