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捕猎的网已经张开,此时与猎物较量的就是耐性,看看到底是谁率先露出马脚。
如果说现在还有什么问题的话,就是卧床的仵作周爷的病还是没有好,但是也没有恶化,就是下不了床,只能每天喝些汤水米粥。
“少爷,明日休沐,您有什么打算吗?如果有,小的先去准备……”
夏知蝉一边嚼着嘴里的肉,一边用筷子在凉菜里戳了一下,但是没有夹起来菜,顿了一下才继续说道:
“休沐……可能是要去驿站一趟,然后再去周家一趟……好好休息一下吧。”
“是……”
书童先点头,但是他迟疑了半晌,最后还是忍不住说道:
“少爷您不回家见主母,也不去吴家拜访吗?”
“呃……”
夏知蝉就是在这个地方迟疑,但是他毕竟不是真的郭自达,无论回家见郭母,还是去吴府拜见未婚妻,都是不合适的。
“先去驿站……之后再看情况。”
实在不行,就把郭自达换回来,让他出门一天,毕竟驿站里面狭小,他们要是一直待在里面,八成也是会被憋疯的。
“是……”
书童虽然低头,但是满眼都是怀疑的神色,他低下头,接着阴影把自己的脸色遮盖起来。
自己记忆里的少爷不是这样的人,只要是有时间,他是一定会回家参拜母亲的孝顺人,但是今天夏知蝉的回答,让书童心里疑心大起。
但是他没有说什么,纵使这几天来夏知蝉林林总总的各种表现,让他心头的疑惑像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大。
夜晚,耳边有蝉虫喳喳不止。
夏知蝉宽下外衣,洗过了脚,盘腿坐在床榻上面,他把床头的书拿起来,可是看了没有两页又放下。
郭自达的床头,即使是夜间读物,也都是有关审案或者处理民耕的书,夏知蝉只是翻了两页就大倒胃口。
没有谁是生来就会的,郭自达的那些审案本领治民手段,也都是从书本里面一点一滴的学来的。
“少爷早些休息吧。”
书童进来吹了灯,低声说了一句,然后轻轻的关上门走了。
夏知蝉躺下就睡。
时间慢慢的流逝,屋外的月色渐渐移动,虽然落下到光如白色的雪,但还是热气腾腾的,即使奴仆在阶下洒了水,都已经很快干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门忽然又被人轻轻推开,一个蒙面的身影从外面钻了进去,他小心点关上门,伸手从怀里摸出来一把切水果的短刀。
他没有左右张望,径直朝着夏知蝉沉睡的地方走来,脚步很轻也很迟疑,甚至他都走到了床边,都没有着急动手。
蒙面人攥紧了手里的刀,他的眼神几番挣扎,最后才坚定了目光,努力压抑住心头的情绪。
明亮的短刀微微颤抖,屋外的月色从窗户落进来,又反射到刀刃上,明晃晃的闪着光。
他把刀搭在夏知蝉的脖子上,然后又不太敢用力,只能把刀刃贴着对方的脖子。
“醒醒……醒醒!”
蒙面人一只手拿着刀,另一只手在对方身上拍了几下,试图把夏知蝉叫醒
“醒醒!少……呃,不对,赶紧给我醒醒!”
夏知蝉无奈的睁开一只眼,他颇为无奈的看了对方一眼,都没有打算睁开第二只眼睛,只能是没好气的说道:
“你干嘛!”
“呃,我……”
蒙面人被对方一句话的质问,顿时懵在原地,他差点没抓住自己手里的短刀,但是终究意识到自己的失神,于是连忙稳住心神:
“少废话,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
夏知蝉很是玩味的打量着对方,没有直接回答问题,反而是好笑的说道:
“就在不到两个时辰之前,你
第二百五十八章 休沐-->>(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