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
李知县在棉花地看人摘棉花,他发现下丘村的棉花也比别处长得好,棉桃更大一点。
他见里长寻过来,立即明白。
宜长这个里长还是很厉害的,村子仁义,给别人肉吃,那是自己先吃饱了。
“那个……方子改了。还望知县作个见证。”
里长递过去四份方子,两份他抄的一样,两份原来的。
李知县看,果然不同,而且熬的过程更繁琐。
“宜长,有何区别?”李知县询问,高人居然开新方,证明县城中医馆的郎中本事不够。
“王老蔫的两个方子,一个太贵,一个好得慢,新方子比贵的便宜一大截,还比贵的药效好。”
里长照本宣科,又便宜又好,物美价廉。
李知县等官员好奇,高人强至如斯?这才是能耐。
“可有笔墨?”李知县看向里长。
里长把篮子盖打开:“在这写?”
李知县看笔墨纸,都是好东西,放下心:“我抄一遍王老蔫的方子,为我撑纸。”
县丞、主簿帮忙把纸竖起来撑住,典史负责端烟台。
李知县使笔蘸墨,就这么在竖着的纸上悬空写。
里长咽口唾沫,吓到了、羡慕了。
他扭头看自己的憨憨,见憨憨微微点头,并回一个笑容。
于是他也笑了。
哦!咱的憨憨同样行,那就没什么大不了的了。
李知县写得很稳,一个字都不可以差。
他必须把这个事情上报,东西送到太子那里,尽量多了解高人。
这一刻他觉得自己的行为是神圣的,另外三个官员感同身受。
“呼~~~”写完第二个方子最后一个字,李知县呼出口气,好紧张。
他再检查下留给他的药,大包打开,里面是一个个大小不等的小纸包。
每个小纸包上写了药名,包括村民们正在制作的外敷药也有,加起来四十一味药。
“同样的伤,若是有钱人要医治,还有更好的药吗?比如……嗯!”
李知县看完要,考虑价钱和药效。
里长扫一眼自己的憨憨,见憨憨依旧微笑,遂答:“有,就是贵,比这个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