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笑了:“别人都嫌钱少,唯独下丘村怕钱烫手,一赚到大钱就想办法花掉。
现在咱下丘村能有多少竹荪与银耳、灰木耳?得留一些宫里吃。”
“按照正常价钱卖,可卖六七万贯,已经留下了,包括留给南京各酒楼的大概一万余贯。”里长给个数字。
“确实不少,明年更多?”朱标很满意这个钱数。
“今年就有,只要价钱不掉下来,今年还能卖十万贯,就怕多了卖不动。”
里长摇头,银耳长得快,竹荪两年收三次。
“这十万贯可不是分在应天府,应天府一万贯可以,其他各州府每个分一分,怎会量多掉价?
到别处去采银耳,运气好的话能遇到连续一片,运气不好,只有几小块,一天的工就搭进去了。
何况到外面采银耳会遇到毒虫毒蛇和野兽,也就是应天府、太平府、宁国府一片地方的银耳多一些。
竹荪更是得有竹林,每年夏天凭运气找,去早了还未出来,去晚了,已经干瘪难以寻见。”
朱标显然专门了解过银耳与竹荪,下丘村常年提供给宫中,这两样东西竟然能种。
“能卖出去?村子可要多种了。”里长一听数量能够承受,决定增加种植面积。
“去岁腊月初六,吏部报天下州府数量,府一百四十一,州一百九十二。
有的太远,咱们送不过去,就选一百个州府送,一个州府还承担不了一千贯的量?
大不了咱们路远些也送,到时候价钱一样,路上的费用多而已。
白捡来一样的钱,别人买了更不吃亏。如此咱下丘村种,地方不够往外扩城郭。”
朱标决定了,依靠两样东西多赚钱,还不是与民争利,凭本事种的。
“不如把方子给宫中,宫中自己种?”里长突然又嫌麻烦。
“不可,多一个保密的事情,就多一群人被看管起来,否则一旦传出去,咱就赚不到钱了。”
朱标拒绝,别人他不放心,参与的人得圈在一个地方不准与外面接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