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选的。”白瑛说。
“哟,你倒替我先定了前途。”
“女公子若心中没有计较,绝不会因为四娘的一封告急信就匆匆赶回建康来踩陷井。”
“听见没?”瀛姝面向丹瑛,指指白瑛:“多得你们几个都对我忠心耿耿,要不然我要顺水推舟就艰难了。”
“婢子要是不忠心,女公子也不会容婢子摸透脾性了。”白瑛笑道。
丹瑛深觉诧异:“白瑛你既然早察觉女公子有意应选,为何不忧愁?”
“有甚好忧愁的?”白瑛摊手:“凭女公子的本事,入宫定然大有作为,只是相夫教子,那才是明珠暗投呢,且女公子既然有了决意,婢子们难道还能劝阻不成?”
“你就不忧愁我们的主仆缘分到此结束么?”瀛姝又问。
“女公子把桑落带回大宅,为的是桑落那手酿酒的本事,女公子既然要入宫,还何需桑落来建康服侍呢?因此女公子定然有了办法,就算婢子们暂时不能跟入宫去服侍女公子,日后也能‘再续前缘’的。”
丹瑛呆呆看着白瑛,震惊于白瑛对女公子的谜之自信,她昨晚想破了脑袋,也没想通,女公子当入深宫,还有什么办法跟她们几个婢侍朝夕相处。
瀛姝没让白瑛在她身边“服侍”太久,白瑛的特长是收集情报分析情势,需要很多时间去弦月居外“活动”,又因白瑛对瀛姝入宫的决定丝毫不觉忧虑,分明就没有遭遇重生,否则一定知道瀛姝入宫会成为输家,又哪还有那谜之自信?有的事,瀛姝不打算让婢女们知道太多。
但有的事,还是得告诉丹瑛的。
丹瑛正因曾如薪被处死叹息呢:“婢子还记得在前生,大公子是成亲后,曾氏竟趁大公子随大郎主往阳羡务公时,勾结外头的无赖意图谋害李少君,曾如薪是被大主公处死,这些家中的隐事,还是女公子告知婢子知晓的。”
“你为何叹息,难道觉得曾氏可怜?”
“不,曾氏谋害主家的确死有余辜,但婢子,前生的时候不敢跟女公子实讲,婢子以为大公子对曾氏,多少是有些情份的。”
“如果曾氏的言行仅只在于自大狂傲,大兄会对她姑息纵容,因为大兄就是那样的性情,从不会把心思浪费在蠢人身上,像曾氏,她要是有半点自知之明,都不会在被夷族,罚为罪奴后,居然还一心想着挑拨大兄报复祖父,娶她为正室,给予她这门阀之女‘理应’享获的尊荣,她既然这么做了,大兄予以教诫,她就能改变心态么?”
“婢子只是觉得有些感慨,因为四娘的重生,不仅曾氏早死了,连鲛珠也……前生四娘亡于宫廷,二女君竟然迁怒鲛珠和荧松,硬说她们和四娘命格相克,把鲛珠跟荧松贬去了墅庄受苦,女公子知情后,买了荧松为奴,虽说女公子瞧不上鲛珠的品性,没有施援手,可鲛珠在墅庄做的虽是劳苦活,到底还能活下去,不至于……横死街头。”
丹瑛低着头,虽未垂泪,但心情多少是有些悲沉的。
她跟鲛珠一样,都是被亲生父母卖去的人市,有
第一卷 第13章 是谁害死的丹瑛-->>(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