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定然清楚,因此我刚说太子接近阿婉是想舞弊的话就是玩笑话罢了。”
内中意思是另有所指。
作为一个君王,写不写得一手好诗半点不重要,但对于卢婉苏而言,她的爱好就是文学诗赋,她当然希望未来的夫婿与她有共同的兴趣爱好,这是女儿家单纯美好的小愿望,而事实上,婚姻是否美满幸福,夫妻间能否投契确实也是必然的基础,打个很简单的比方——要如果瀛姝的母亲是个追求功利权势的女子,必然会视王岛为不思进取一事无成的窝囊废,又哪里会有现在的琴瑟和谐呢?
司空北辰想娶卢姓女,不是脑袋一拍灵光乍现的计划,哪怕这并非出自司空北辰的筹谋,定然也是司空通和虞皇后的主张,因此司空北辰才会早早在文采诗赋上用心,等到这时才接近婉苏,是因为婉苏就快要及笄了。
“姐姐放心,我今日不会应赋。”婉苏又说。
瀛姝笑了:“阿婉是怕压了我的风头?”
“我并没有冒犯姐姐的意思。”
看婉苏涨红了脸,瀛姝笑容更明亮:“这有什么的,我的文采的确不如你,阿婉肯谦让我,我领情,只不过谢六娘今日已经罢笔了,阿婉若也谦让,这年的流觞赋试还有什么趣味?”
瀛姝这么说,是不觉得婉苏会挑司空北辰的诗赋应赋,婉苏在很多事上都不计较,比如不爱攀比不爱出风头,当有人挑衅她时,她也是多以宽容大度为怀抱。却唯独对于诗赋,婉苏绝对不会违背本心作出评论,这点固执和坚持当她母仪天下时仍然不变,有一回还因为评点赋作优劣的事,跟司空北辰争执起来。
“姐姐若真要我应赋,我可不会留力了。”婉苏仍是犹豫着。
“莫留力,横竖反正,我的应赋能与阿婉的应赋一同被录入今春的集序,于我而言才是最大的风头呢。”
两个“新朋友”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但这个决定别的人却不知晓,而瀛姝的一举一动,当然一直为别的应选之女所关注,像张氏女,她已将嫔位视为唾手可得的囊中物,唯一的变数就是瀛姝,奈何江东张的根底只是一地豪强,拥有的土地和私兵虽多,却缺着文化底蕴,张氏女根本无望在赋试时力压瀛姝,也就只能恨恨注视着。
出头的是另一个女子。
这个女子,倒也是瀛姝的熟人。
论来这女子的家族只是下品,堪堪还算是世族,曾经一度打算攀附琅沂王,没攀附上,转投了长平郑,但这仅只是表面上的站队而已,瀛姝知道这位郑氏女后来成了司空北辰的后宫。
选妃令颁下,并不是所有应选之女都会成为司空通的嫔妃,如太子,如二皇子、三皇子以及四皇子哪怕是南次,其实也都到了适婚之龄,因此司空通也会早作打算,应选之女中,是有可能被许配给众皇子,作为皇子的妻妾的,只瀛姝颇有特殊罢了——她是谢夫人相中的人,未经谢夫人许可,司空通这皇帝都不能擅自作主。
而这位郑氏女,并不属长平郑氏,论阀阅和长平郑其实八竿子打不着,就连今日曲水会
第一卷 第26章 手下败将-->>(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