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叔侄俩?这么说来他们余家岂不是断根了?
那余公公不顾秦太后满脸的惊异,又继续说道:“奴才叔侄留最后被强行抓到皇宫里去,当初侯爷还未继承爵位,在宫里陪着殿下们读书,他因偶然遇见,便暗中救下了小侄,保住了余家一脉香火,此等大恩,奴才与小侄便是肝脑涂地,也报不了完。”
“原来这样啊!”秦疏狂应道,不过之前没听北堂子画说起来,心里到底是有些不相信。
而那厢北堂子殒的脸色却是越来越不佳,若当初他是嫡子,他也能进宫去陪着殿下读书,那么这人便是他救下的,此刻若是报恩也该找自己,可是为什么?他偏不是嫡子呢?只因一个嫡庶之分,他便被打下了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便是如何的刻苦学习,终究是改变不了‘信阳侯’胞弟这个事实,似乎他的一切都是沾了信阳侯的光!
这叫他如何甘心?如何甘心?
而此刻的秦太后,已经算是万念俱灰,身体虚软的任由秦疏狂勒住自己的脖子,“哀家真是养虎为患啊,当初就该把你杀了才是!”可是,她却贪图这男人的美色!
色字头上一把刀,想来是不专对男人用吧!
秦疏狂左右看着这余公公,又瞧了秦太后,很是担心他们这是用苦肉计来哄骗自己,所以便不将秦太后松开。
那秦太后艰难的仰着头,看着秦疏狂,“疏狂,你怎么说也是我们秦家的人,此刻却是与外人一起来对付秦家,难道前些日子你的那些话都是骗人的么?你想想这么多年来,父亲和大哥,还有哀家都不嫌弃你是庶出,样样的以你为重,带你都比过了自己的亲身孩儿,如今你却这样对哀家,你的良心上能安心么?”
秦疏狂秀眉一挑,“太后这话说的是,可是很抱歉,您说的这些我都记不起来了,而且我可是实话的跟您说,秦家的灭亡,算是我引起来的。”
“什么?”秦太后听见她的这话,身子陡然的僵硬起来,她竟然害秦家?怎么会?什么她都接受得了,哪怕是自己没有了这权力,哪怕秦家倒了,可是她不能接受,秦家是葬送在自己家人的手里头。
“在边关之时,我与魅王达成了协议,我们奉上秦家的一个人头,他便退兵五里!”秦疏狂毫不隐瞒,只告诉秦家人的人头是多么的有价值。
“怎么会?”魅王怎么会如此针对秦家,秦太后不解。
秦疏狂冷冷一笑,这还是她头一次在秦太后的面前露出这样的表情来,“太后难道忘记了么?当初秦夜阑被您老召回上京城之时,已经娶了妻室,可是您硬是要将她们活活的扯散,让您心爱的明阳嫁给秦夜阑,居然把秦夜阑的妻室毒死,不过你做梦也没有想到,秦夜阑的那位妻室,便是西莫的常云公主,她可是魅王唯一的妹妹,唯一的亲人啊!”
看着秦太后那脸上的大骇,秦疏狂各人觉得,她这个表情算是比较合适她的,“所以,大燕和西莫的战争,就是你的自私一手挑起来的,而这中间害死了多少百姓与将士,又害得多少人妻离子散,你自己算算,便是一个晚上一白个冤魂来找你报仇索命,十年八载的估计是齐全不了。”
“啊!”秦太后听着秦疏狂细细的叙述,此刻又是晚上,她似乎真的看见了那些惨死的人在自己的面前飘来飘去的,头发凌乱不堪,全身上下无一出完肤,血顺着他们残破的身子慢慢的滴下来,很快房间便被他们淹没成了一间血池。
“装疯没用的,你还是冷静的面对吧!”秦疏狂她这样,不禁冷冷道,竟然敢在她的面前耍花招。
而北堂子殒见此景,又听见这些话,心中早已经惧怕不已,这秦疏狂竟然如此的恐怖,连她的娘家她都能动,那自己一个旁人,她岂会放过。当即见众人的目光都在秦太后那里,不禁趁此机会像是门边移去。
好不容易到了门口,还没来得及开门,那门陡然的被一道力量打开,但见墨艺站在门口,笑问道:“二少爷这是要打哪里去呢?”
众人的目光便随着门口的声音而去,秦疏狂见来人是墨艺,便连忙吩咐道:“先将他绑住!”
墨艺应声点住北堂子殒的穴道,一面还笑道:“是在对不住了二公子,夫人的话咱不得不听。”一面进到房间里来,指着余公公和小潮子道:“夫人,他们是侯爷的人,你不必担心。”
有了墨艺的证明,秦疏狂这才放了心,站起身来松了一口气,只向余公公道:“麻烦公公去我床底下把明阳带来,让她们母女团聚团聚。”
余公公闻言,当即便下去。
那秦太后果然是假装发疯的,此刻听见女儿就在秦疏狂的床底下,眼睛顿时亮了不少,此刻没有被束缚住,又见秦疏狂毫无防备,便起身上前,想要从秦疏狂的后面伸手一把将她的脖子捏住,可是她这身子才动了一下,便感觉到手腕传来一阵凉意,等她反应过来之时,却见自己的手腕早已经被齐斩而下,滚到了床下。
这方被惊醒过来,“啊”的惨叫着,“哀家的手,哀家的手!”
墨艺收回自己的弯刀,拉起身后的纱帐,就擦起自己的弯刀来。
屋子里的几个侍女都被这手吓到了,当即惊叫着抱着一团,秦疏狂见此,“你们先退下去,不得私自离开这院子,若不然&8226;&8226;&8226;&8226;&8226;”
想来墨艺如此自由的出入,想来外面的侍卫都已经被他们解决掉了吧!
几个侍女闻言,连忙磕头了,方提着裙角跑出去。
在说明阳,此刻被秦疏狂绑着放在这床底之下,身上那些被石头擦伤的地方因没有及时的处理,又是沾了苔藓,此刻又是被塞到这床底下,又痒又痛,只是因手脚被绑着,跟本无法抓痒,而口又被堵上,所以没发喊救命,若不然这屋子里明明有人在收拾。
突然,房门被打开的声音传进耳朵里,便听见那个侍女给余公公行礼的声音。心中大喜,恨不得移动身子,让这余公公发现自己就在床底下,可是这才一动,身上那些被擦伤的地方便疼得要命。
然听着余公公的这脚步声越来越靠近床,明阳的希望不禁越来越大,只恨不得叫出声音来。
突然,床单陡然被掀起,一阵久违的亮光晃到了眼里,可是即便是刺眼,明阳也拼命的看着,但见伸进来的手,心里一时激动,在小腹里憋了许久的尿液便忍不住留了出来。
余公公明显的闻到一阵骚味,一脸的嫌恶,将手伸回来,吩咐那两个侍女道:“把公主拉出来!”
两个侍女一愣,似乎没明白余公公的话,然看到了那床底下的人影,方反应过来,连忙合力把她给拉了出来,然大家也都不是笨蛋,闻到明阳身上的那骚味,忍不住的蹙起了鼻子别过头去,一个侍女更是胆战心惊的先开口道:“奴婢去给公主准备沐浴的水跟衣衫!”
公主就在这床底下,她们却是没有发现,还在这屋子里说了公主的许多坏话,不知道这公主是要如何将她们折磨死。
然那侍女却被余公公唤住,“不必了带着她谁我到太后的房间里去。”余公公走在前头,与明阳拉开一大段距离,大概是时常在宫里的原因,所以十分的讲究自身的清洁,此刻这味道,他真的受不了。
明阳虽然被绑着,又不能开口说话,可是耳朵是好的,只是见他们不给自己把口中的帕子取出来,不禁拼命的摇着头。
而这两个侍女不知那厢发生的事情,都十分的胆颤心惊,只连忙给她解绳子的解绳子,拔口中帕子的拔帕子。
然那解着绳子的侍女突然见到明阳身上那些被擦伤的地方附着小蚂蚁,顿时吓得手抖了起来,小心翼翼的唤住余公公道:“公公,公主身上有蚂蚁!”
余公公这才回头,却见她们已经把明阳身上的绳子解开,还没来得及责备,明阳那里就惊叫起来,一面朝余公公吩咐道:“余公公,快去把秦疏狂那贱人杀了,她竟然如此害我本公主!”“啊,我身上有蚂蚁,啊!快帮本公主赶走,痛死了!”
余公公就站在原地,一步也不动,“此刻她就在太后的屋子里,公主过去看吧!”
明阳闻言,当即也顾及不了身上的伤痛,也没在留意刚刚自己尿在裙子里了,反正那两个侍女她已经决定不能留了,当即便率先起步朝太后的房间赶去,她要把那秦疏狂凌迟处死,不,这样也太便宜她了,还要在她临死之前,让千百个男人先将她折磨一番。
此刻明阳只顾着想要找秦疏狂报仇,根本没有留心这院子里的微妙变化,走到秦太后的房间前,猛的推开房门,一面大骂道:“秦疏狂,你这个贱人,本公主要找所有的乞丐跟着野狗来凌辱你&8226;&8226;&8226;”
话还没说完,左脸突然被人重重的打了一下,整个人飞倒在桌前。两眼冒着金星,却仔仔细细的听见耳边有个男人在说话。
竟然敢如此的侮辱他们的主母,墨艺气愤得一拳往那女人的脸上打去,“哼,公主的这个建议不错,正好我们夫人没想到如何感谢你,不过既然公主提出来要那些乞丐和畜生来伺候,那么定然会满足公主的要求。”
秦太后闻言,也顾不得手上的疼痛了,只连忙下床来,跪倒秦疏狂的面前,“妹妹,妹妹,明阳年轻不懂事,你就饶了她吧!求求你!”
秦疏狂轻蔑一笑,只觉得当朝的太后跪在自己的面前,是多么的讽刺,“太后忘记了,论起年轻的话,我可比公主小几岁,你现在朝一个更年轻,更不懂事的人求情,你觉得有用么?”
秦太后熟悉的声音,将明阳唤醒过来,可是听见自己的母后如此卑微的口气,却是觉得十分的陌生,只大喊道:“余公公,余公公&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余公公恰好进来,“公主有什么事情么?”
“你个死奴才,还不赶紧的把本公主扶起来!”明阳越来越清晰,看着眼前走来的果然是余公公,不禁伸着手骂道。
余公公淡淡的看了一眼,退到一边去,不在理会她。
明阳扬着手,看见自己对面一动不动站着的北堂子殒,不禁又骂道:“北堂子殒,你还站着干什么,也想像那死奴才一样不听本公主的话了么?”然对方却是连眼睛都懒得去眨一个回复她。
明阳这才渐渐的发现屋中的不妥之处,尤其是反应过母后卑微的求着秦疏狂的声音,只向床边看去,却见母后一身鲜血,头发凌乱,一头的华贵簪子摇摇晃晃的斜插在她的发鬓上,而她跪着的前面,站着的正是秦疏狂,不由得脱开骂道:“你这个贱人!我要&8226;&8226;&8226;&8226;&8226;”
银色的弯刀从墨艺的手里飞出,一个旋转便到了明阳的手上,同样是从手腕齐斩而下,然后接住自己的弯刀,继续擦拭,“好事成双,刚好凑了一双,公主可不能在开口了,若不然就成了三只手,这样多不好看,还得麻烦本公子在斩下一只才能凑成两双!”
明阳愣愣的看着这说话的男人,只觉得长得很是好看,不过待明白过他的话来,眼前一黑,忍不住疼得晕死了过去。
秦太后见女儿的手也被斩去了,不禁也两眼模糊,晕了过去。
秦疏狂见此,只吩咐道:“把她们弄醒过来,以后晕过去就这样了事了。”一面走向北堂子殒,“怎么,你倒是识相得很,知道言多必失!”
秦太后与明阳公主的惨象北堂子殒是看得清清楚楚的,自然是怕自己落了那个下场,所以一直不敢开口多言,此刻见秦疏狂如此挑衅,不禁还是忍不住开口道:“她们在怎么说也是你的亲姐姐和侄女,你却这般对待他们,迟早是要遭报应的。”
“报应?”秦疏狂听见北堂子殒这话,忍不住哈哈一笑,“我已经遭过了报应,此刻我只是报仇罢了。”回头看已经慢慢苏醒过来的那母女俩,便吩咐余公公叔侄,“将她们绑住,你们先到门外守着,我有些私事要与他们说。”
余公公叔侄闻言,当即只将明阳和秦太后分别捆绑到椅子上,又将这北堂子殒搬到床边去坐下,便与墨艺一起出了房间,到门外守着。
秦疏狂这才坐下了喘了一口气,看着此刻满目仇恨等着自己的三人,“你们现在是不是特别的恨我?”
三人的嘴巴没堵住,自然能说话,而且见那斩手的墨艺又在屋外,自然是有恃无恐的开口骂起来。
只听明阳率先骂道:“你这个贱人,定然会下十八层地狱的。”
秦疏狂不以为然一笑,“随便,反正我现在可高兴了。”
秦太后看着她,依旧是满脸的不解,“就因为那北堂子画,你竟然听信了他的话,害了秦家满门,你心中便是没有其他的人,那么父亲和大哥,他们待你可是及其的好,你却能忍心下手,你不是人!”
明阳不知道秦家已经倒了的事情,此刻听见秦太后的话有些莫名其妙的朝她看去,“怎么回事?”
“秦家已经倒了,出阁的女儿被夫家全部休了,没出阁的便也都给卖身到了青楼,男子估计也都全死了吧!”开口说话的是北堂子殒,不过说实话,他心里倒是一点也不堵,像是这样的贵门,早该垮了才是。
“什么?”明阳难以置信,艰难的扭着头看着秦疏狂,“你竟然这样歹毒,连亲生父亲都害!”
秦疏狂轻轻一笑,“别说那些没用的,因为这秦疏狂的这个身份,我被多少人当作仇人追杀,连我最知心的朋友也将我当作仇人一般的来对待,只因我这秦疏狂的身份!而她恨我,只因你们作恶太多,所以都被算计到了我的头上来,如今我替秦家也背了不少黑锅,所以我觉得我欠秦家的也都还完了。”
秦疏狂说着,走到秦太后的身边,“你知道么?就因为你的自私,下毒素颜给夏楚楚下毒,害得双儿一生下来,便受着病痛的折磨,你还把药引子全部卡住,让子画为你办事,不过你好奇为什么后来北堂子画为什么都不在去你那里拿药引子了么?”
若不是双儿的毒,秦疏狂也许已经忘记了那个西楼被烧得面目全非的女子,她曾经是荆如风最喜欢的女人,只因秦太后,却是弄成了那个下场。
这个事情,秦太后自然是好奇,好端端的,北堂子画竟然不在顾女儿的死活了。所以听见秦疏狂说,不禁好奇的抬头朝她看去。
只听秦疏狂说道:“那是因为我和萧连城一起进了皇陵,不止是拿到了里面陪葬的石龙胆,而且还见到了先皇与萧连城的母妃,以及一个小公主。”
听见秦疏狂的这话,不止是秦太后满脸的大骇,连北堂子殒和明阳也惊异的恨不得秦疏狂赶紧说下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先皇还活着?
秦太后反应过来,只摇头,“不可能,不可能!在说你什么时候去的哀家怎么不知道?”想骗她,以为她是傻子么?
秦疏狂悠然一笑,“我就是去了,只是终究是去晚了,连城的母妃已经死了几日,不过皇上和小公主却还活着,先皇给了我遗诏,上面正是传位于萧连城,之后他便去了,皇陵的机关不小心被启动,我带着小公主一同逃了出来,在水上游荡了几日,她撑不过,还是去了。”
秦疏狂越说越平静,似乎那些事情并非自己亲身经历过一样,“此刻我想起来,心里还是觉得隐隐的觉得难受,怎么说都是几条命,所以我把帐归到了你的头上,盘算着日后在算。”
“你胡说,你根本没有去过皇陵。”秦太后只觉得秦疏狂分明就是说谎,皇陵里确实是有人闯进去过,而且那天九龙山发生了地陷,不过那时候她分明跟自己在宫里。
秦疏狂也不与她争辩,只是又问道:“知道我为何单独将你们三人留下来么?”
“你少在这里危言耸听,早知今日,当初就不该留着你。”不知道怎么回事,秦太后的心里竟然有些害怕,所以只得提高声音来为自己壮胆子。
然秦疏狂却没有打算就此放过他们。
看着北堂子殒,“如果那日你放了我,也许今日你就不会在这里了。”
北堂子殒莫名其妙的看着秦疏狂,有些不解她话中的意思。
却只听秦疏狂继续说道:“你一直认为,你大哥知道你做了那等连畜生都不如的事情,却迟迟的不动你,是因为他念着你们兄弟之情吧?”
北堂子殒闻言,很是傲气的冷哼一声,“你既然知道我大哥如此念着我们兄弟之情,现在就该放了本公子,在给本公子磕头道歉!”
冷冷一笑,“你做梦了,他留着你不过是想让我亲手报仇罢了,也只有他才懂我,知道这样我心里才能释怀!”
她的这话越说越不靠谱,三人听着不觉间,背脊骨上都泛起了冷汗,秦太后到底是个年长的,什么幺蛾子没有见是过,此刻便先开口问道:“你到底是谁?”心,抖得厉害,脑子里一面开始迅速的回忆,突然发现,秦疏狂坠马生命垂危之时,正是那夏楚楚的忌日,又想起秦疏狂之后的改变,心里一个大胆的想法便浮了出来,不过却是被自己这个想法吓得差点晕死过去。
世间怎么可能有鬼呢?
秦疏狂有些失望,“我还以为你们已经知道我是谁了呢?对了,我差点忘记了,如今杀秦家我还有点自豪,因为我终于给夏家报仇了,冤死的人此刻也能安心投胎转世了!”
三人心里凉意渐起,听着秦疏狂的话,越发的被吓得厉害。
“你到底是人是鬼?”秦太后急促的开口问道,胸口剧烈的上下起伏着。
“我自然是人了,你看我这不是有影子么?”秦疏狂呵呵一笑。
秦太后见到地上的影子,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你竟然敢在这里装神弄鬼的!”
“得了,我也不在浪费时间与你们吵了,只是我今日得告诉你们,我是谁,免得你们死不瞑目!”秦疏狂说着,坐回桌前,想倒杯茶喝吧,但又担心有毒,所以还是作罢了。
方才说不是鬼,此刻她这言下之意,又在说她不是秦疏狂,那她到底是谁?明阳此刻只恨不得扭过头来,看这秦疏狂如何说,只是无奈她最多能转个一百八十度而已,不过却还是看不到秦疏狂。
北堂子殒心里想起这阵子发生的许多事情,心里很是不解,方才听见那些人尊称秦疏狂为夫人,想来大哥已经娶她为正室了,可是大哥的心里不是只有那夏楚楚么?若说这眼前的秦疏狂是夏楚楚所易容,但又说不过去,当初夏楚楚可是死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所以断然不可能是她。
除非,夏楚楚还有其他的姐妹。但是这个又不可能,那夏楚楚虽然是夏家捡来的,可是谁知道她的父母到底是谁,又有没有其他的姐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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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早亡,身患痼疾的父亲在她十四岁那年也撒手追去。
二房理所当然掌权在手,原本的嫡女,忽沦为了寄人篱下的凄凉人。
十五及笄,幼弟意外生亡,她心所依靠的未婚夫婿另取堂妹,她落了一个与堂妹共侍一夫的下场。
得知父亲病故另外有因,幼弟非意外,甚至她母亲的死······
回望容华门庭,一生悲凉如雨。
她回到了十三岁那年,父亲幼弟尚在,她未寄人篱下。
然一年之后,又是怎么样的景象呢?
依旧如此,还是扭转乾坤?
且看骆初熏如何人定胜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