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一边低头签字，一边问：“之前我让你留了名片给那女的，你给了吗？”
肖岐点头道：“给了，我亲眼看她收起来的。”
“那她为什么不不来我们公司？”
这个问题可把肖岐给问住了。
他哪知道呀。
肖岐张了张嘴，却没说出什么来。
不过片刻后，他还是盲猜道：“会不会是她觉得我们公司的待遇不如上一家的？”
陆凌霄乐了。
什么公司能和他陆氏集团并肩，甚至更强？
掰着指头恐怕都找不出两个来。
陆凌霄问：“你觉得可能吗？”
肖岐自己也觉得不可能，一脸费解：“是啊，按说咱公司这规模，外面的那些博士生、硕士生都削尖了脑袋往里挤呢，她不至于看不上吧？那还能是因为什么呢？”
陆凌霄签字的笔也停了下来，若有所思。
“难道，是我表现的还不够诚意？”陆凌霄问。
肖岐人都傻了。
这是他那个站在神坛上俯瞰世间苍生的老板说出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