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活下来的新生儿,只有那么几个。
真是不中用啊!”
钱一雾听到两个男人的这番对话,很是生气,她与之理论道:
“你们说话真可笑!孩子养不活管女人什么事?你们不过一百七八十多人的村子,我看你们村子大部分都是男人,女人最多也就七八十个。
但你们村的新生儿每年就有五六十个,这不是让那些还能生的女人一年生一胎的节奏吗?
这样生,谁的身子能吃得消?谁还能有奶?真是可笑。”
戴帽子的男人将酒杯往桌子上一砸,“什么可笑?咱们村子里祖祖辈辈的女人都是这样过来的!我妈可是上过村里功德碑的有功之人。
我妈身子好,是村里最能生养的。她给四个男人都当过典妻,生了十五个孩子。
我妈妈她们那一辈都能做得到,现在这些年轻女娃怎么就不行了?”
钱一雾冷笑,“生十五个,我掐指一算,你妈妈活不过四十岁吧?”
“你找打是吧?你们这些外乡人,有什么资格评判我们祖上世世代代的习俗?”
男人很生气,挽起袖子,就站了起来,指着钱一雾的鼻子吼道。
牛爷爷一把压住了钱一雾,示意她不要在多说了。
“小伙子,这丫头不懂事,你别跟她一般见识啊。”,牛爷爷笑眯眯的劝解那个生气的男人。
劝了好一会儿,男人才消气,重新坐了下来。
牛爷爷悄悄在钱一雾和软软的耳边说道:“吃饭就吃饭,别说话了。”
钱一雾也被刚刚那个男人的架势给吓到了,也不敢再像先前一样自来熟,四处找人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