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腰刀,青年从怀里掏一把拇指粗的黑铁丸,运足底气,打向狱卒咽喉,剩下的几人还未反应便碰中,兀自痛苦地捂着脖子。
牢头想要呼喊援兵,却看到青年揉捏铁丸指着自己:“你若呼喊,我便打穿你的嗓子。”
能在此处任职多年,牢头早练出了识实务的本事,赶忙缩起脖子:“不敢,不敢,大侠您这是打算劫谁,小的给您带路。”
青年从地上捡了把腰刀:“那个孩子在哪?带我过去。想耍花枪,生死自负。”
牢头喏喏称是,心中破骂不已:“这新来的郡守真敢找麻烦,害着我受牵连,要是真被劫了狱,还得算在我身上。可这位的铁蛋子也忒厉害了,只怕还未鸣钟,便喂了铁蛋。”无奈先顾眼前,老实地在前带路,但还是隐晦地用手指了下鸣钟。
一前一后走进内牢,牢间外牢头小心地说道:“大侠,本城地牢只关押了一个孩子,就在里面。”
青年打眼观瞧,发现牢中的确有个孩子,但形貌邋遢难以辨认,试探地问道:“小骞,是你吗?”
云骞此时也安静了许多,虚弱地看向牢门外青年,倏然间种种积压的心绪释然放怀,沙哑无力地发出声音:“前辈怎么来了?”
青年正是百盘山一路救护云骞的翁芝庭,看着云骞凄惨的模样,霎时面如霜寒:“怎么会这样?”
牢头见机得快,急忙拿出钥匙开门,愤恨不平起来:“都是那新来的郡守,想要追查您的行踪,无所不用其极,连一个孩子都不放过,后来还亲自来牢里拷问,威逼于他。真真,唉。小公子深明大义,半字未曾吐露,郡守黑心恶待于他。小的心中不忿,但人为言轻,终归无济于事啊。”
翁芝庭眼中寒光星动,看着牢头,又看了看角落里毫无生气的囚犯,缓缓走进牢内:“小骞,是这样么?”
云骞静静回想起几日的情形,自嘲地哼了一声:“差不多,大侠,谢谢你又救了我一次。”
翁芝庭走到云骞身边,察看他的状况,又切了切脉,发现他虽然虚弱,但没有十分严重的伤痕:“我昨日听了些传闻,才得知你被官府胁质。想来你这次遇难,是因我所致。虽然还不清楚他们的目的,不过这口气,我定然给你出了。”
话音方落,外牢突然响起一阵急急刺耳的钟鸣,牢头扫腿狂逃。
翁芝庭懒得追索,跟云骞平静地说道:“地下阴冷,我们先去外面,如若我猜的没错,应该还会有那种人过来,我们出去见见,然后送你回家。”翁芝庭手向上指了指,见云骞点头,轻轻地背他走出牢房。
云骞发觉翁芝庭衣服里还背有东西:“前辈,澈玥也在吗?”
翁芝庭声色柔和:“嗯,从不离身,剑匣太招摇,被我藏起来了,你注意些别被划伤了。”云骞轻声回应,任他背着出了牢门,自始至终,都没有再看那个囚犯一眼。
到了外牢,之前的狱卒已然或救或逃地离开了,翁芝庭从桌上提起一壶茶水,晃了晃,感觉还有不少,又取了个杯子递给云骞,走
第十八掌 对峙-->>(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