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距离。
并非她不想靠近徐泽，而是彻底失去了站在徐泽面前的勇气。
这种失去，让她窒息，却也只能认命。
因为她从一开始就知道。
自己是个罪人，罪无可恕的罪人，不被原谅才是应该。
“这一幕，实际我期待了很久，却没想到有朝一日竟是实现了，可惜……”徐泽道。
“……”
顾婉清沉默。
她明白徐泽的意思。
毕竟在上一世中，徐泽终其一生的目的，无非是想追上她的脚步，然后像现在这般。
可惜，
那已是上一世。
“记得我说过的话吗？此后你是你，我是我。”徐泽又道。
此言，让顾婉清娇躯一颤，心中再痛。
“我记得，你放心，此后我不会再称呼你为‘夫君’，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更不会……”她垂眸回话。
说着说着，她便是说不下去了。
因为她无论如何努力，也无法将涌出的泪水憋回。那更为强烈的心痛以及悲伤，让她呼吸剧烈，再无法吐出只言片语。
“你误会了。”徐泽接话。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却让那已无法压抑的哭声，戛然而止。
美眸仍有泪珠悬挂，顾婉清茫然抬头，且眨了眨眼。
她听不懂。
“我的意思是，此后你我恩怨两清，再无任何关系。如此一来，或许……”
“我们能重新开始。”
徐泽道。
重新开始？！
突然来的幸福，让顾婉清大脑宕机，整个人如遭雷击般愣在原地！
什么意思？
莫非……
“嗯，从朋友开始吧。”徐泽补充。
顾婉清懂了，原来是这个意思的‘重新开始’！
但她并未失落，反而是破涕为笑！因为这对她而言，已是梦寐以求！
“不过你别想太多，毕竟我的心太小，只能容纳下一个人。而那人是……”徐泽又道。
“我知道，是师尊！”顾婉清笑着打断。
“可师尊说了，只要你点头，我们都能嫁给你！当然，我做妾！”她继续道。
“……”
徐泽一愣。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是万万没想到啊！没想到两女背着他，竟在聊这些！
“再加一个轻灵师妹也可以。”顾婉清再道。
“无论是轻灵还是灵霄，我都将她们当成师妹！”徐泽无语。
“那白芍呢？”
“我跟她最多只算朋友，很纯洁的那种！”
“可师尊说，她亲眼见过白芍向你表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