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阵,正寻思着夏凌枥要这些人和东西有什么用,突然脑子一下子清醒过来,想必一定是夏檀儿要生产了,所以夏凌枥才会在这个时辰急匆匆的跑来陆府。
一想到这个可能,福伯立马着手安排。
而这会子,谷主正在陆苡沫的房中为她把脉。
“谷主,你说我这是怎么回事,莫不是因为到了年龄的原因,就有了那些常见的妇人病?”
谷主收回手,将脉枕整理好放回自己的衣袖之中,他捋了捋胡子沉思一会后才回答陆苡沫。
”夫人,您的脉象沉稳有力并没有什么不对之处,近日是否有什么事让你忧心忡忡记挂于心?“
“还能有什么事,自然是檀儿和她腹中的孩子,这不是不日就要临产了……”
话还没说完,房门啪的一下被踹了开,外头的风雪一股脑的往里头灌进来,将周遭的蜡烛都熄灭了。
陆苡沫和谷主二人对视一眼,以为是什么大逆不道的刺客,纷纷拿出自己防身的武器准备攻击。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娘,是我,凌枥。“
夏凌枥才从房门口迈了进来,一旁的红袖忙将烛火重新点燃,这才让陆苡沫他们看清了人。
“吓我们一跳,还以为是哪个刺客这么不长眼敢擅闯我们陆府,枥儿你怎么这个时辰过来了,方才娘还让福伯去丞相府寻你来着。”
“娘,其他的话暂且先不说,孩儿着急过来是有要事要寻您。”
“什么事?”
她还从来没有见过夏凌枥这么着急的样子,想必这件事一定很重要。
“风影楼派人来丞相府求救说檀儿在回程的路上动了胎气,羊水破了即将生产。但是他们遭刺客埋伏围堵,这会子连马车都坏了,根本赶不回来。”
“我方才已经命福伯准备好了马车和稳婆还有生产时要用到的东西,您和谷主也随我们一道前去支援。”
“那一行人都是男人,从未经历过生产之事,就算有稳婆在,想必檀儿一个人一定会惊慌失措,有您陪在身侧她一定会觉着安心不少。”